謝玄宸卻當真了,無比高興。
兩日後。
朝廷選了南宮界、晏錫、離泛,三位重臣,作為皇帝經筵的講師。
一應禮儀由禮部尚書離敬完成,一應宴席由光祿寺卿解決,而慕聽雪,給了十萬兩經費支持。
大司徒南宮界講的很認真,因為謝玄宸本就是他的弟子,十天後他的女兒會入宮做貴妃。
右僕射晏錫課上的聲情並茂,因為他馬上就是皇帝的正牌老丈人了,一家人!
只有左僕射離泛,對謝玄宸不熱情也不疏離,講學的時候甚至有些心不在焉。
左丞相最近心神不寧。
他們離家,一直是支持覃嶺王謝邑的。
但,謝邑回雍州丁憂,又在封地沉迷酒色,成了半個廢人。女兒也沒有懷孕的消息,能生出個覃嶺王世子也好啊。
兩個時辰後,講學結束。
請客吃飯。
不止能拖家帶口的吃,吃完了還能打包菜餚。
當慕聽雪看到離家的兩位少爺離胥、離爵連著銀筷子、玉杯子、金酒壺、翡翠碟一起打包給順走,她目瞪口呆:「這是來吃經筵,還是當土匪啊?放下!」
這些昂貴真金白銀的餐具,可是從戶部倉庫里取出來的。
是你說拿就能拿的麼?
離胥是國子監蒙學部的校霸,曾經被澤寶和慕聽雪修理過,見她發威,當即瑟縮了下腦袋,眼底浮現懼色,把攥在手裡的銀筷子,悄悄放了回去。
離爵是庶出子,十六歲,不是很懂規矩,他還頂了一句:「憑什麼不能拿,經筵就是陛下賞賜給講臣的,能吃且能拿,陛下都沒開口,哪裡有你說話的份兒!」
慕聽雪目光一寒:「沒教養。」
離泛變了臉色,長公主雖然罵的只是一個離家的庶子,但「子不教父之過」,這相當於是在罵他。
這個女人自從跟攝政王訂了婚,越發猖狂。
他離家人可不會任由她作踐!
「長公主殿下焉能為難一小兒?天子賜經筵,本就是寬仁布施,何必如刻薄婦人般斤斤計較,豈不落了皇家臉面?」
慕聽雪一聲輕笑;「我說怎會這般沒教養,原來不是姑姑親子。都說離公專情,傳言不實。」
究竟落了誰的臉面啊。
這種場合,你不帶正妻來吃席,帶了個庶子。關鍵你這個大長公主駙馬幾十年如一日做專情人設,真是專情到狗肚子裡去了。若真那麼深情,離爵為何會存在。
「此皆誣陷之辭!何以挑撥臣與大長公主夫妻關係。」
離泛窩火,他文官之首,又是公爵,有幾個侍妾犯法麼?他足夠愛護正妻了,多年寵愛,也要被長公主構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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