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世子瞳孔劇烈地收縮,不敢相信他愛了八年的女人,竟毫不猶豫地捅了自己一刀。
小牧氏見他不辯,繼續嚎啕大哭指責:「長公主殿下,大伯哥,是這個殺千刀的,生惡毒的心腸,強逼於我,我寧死不從,嗚嗚嗚——可妾身一個柔弱女子,哪裡及得上男人的力氣。」
晏泱輕蔑地看著牧惜蕊。
這一幕,何其熟悉。
那夜,這慣偷人的銀婦,不顧人倫,向他自薦枕席,被他打出屋外,也是哭著叫罵,反咬一口。
慕聽雪揶揄道:「你若坦蕩點,我還能敬你兩分。」
可你偏偏死不承認,事實擺在眼前了,還要反咬姦夫一口,半點擔當也無,倒是把追了你那麼多年的痴情舔狗,推出去擋槍,肆意踐踏。
牧惜蕊慚愧地低下頭,死死地拽著披風領口,嗚嗚咽咽:「殿下明鑑,妾身遵晏氏家法,哪裡敢生偷漢子的心腸,妾身與夫君琴瑟和鳴、恩愛非常,嗚嗚嗚……如今也無顏見夫君,何如一死?」
說著,就要去撞牆。
她以為長公主會來攔,結果並沒有。
「嘭」
真的撞到了牆上,腦門子磕出血來,疼得她腦瓜子嗡嗡的。
高彥崇剛被白月光初戀背刺一刀,也並沒有如牧惜蕊所願,繼續舔她,站出來一應擔下所有罪責。他只苦笑,任憑東廠番子把他擒住,雙手反剪背後,鐐銬加身。
晏泱抬手,乾淨利落地,就說了一個字:「打!」
他很清楚小牧氏的本性。
不會與這偷漢婦人辯駁。
攝政王做事,目的性極強。這是個打死高家繼承人的好機會!且不用負任何責任!
杖殺姦夫,天經地義。
誰也阻攔不得!
兵部尚書高大人,有三個女兒,只高彥崇一個兒子。只要殺了高彥崇,就能對高家造成近乎毀滅性的打擊。再讓御史台狠狠參高家一本,有很大的機會把兵部尚書給拉下馬。
「嘭!嘭!嘭!」
高彥崇只著一條褲子,趴在地上。
東廠行刑的番子,抬起沉重的廷杖,用盡力氣,自高處狠狠地砸了下來,下了十二成足的力氣!
這是,死杖。
不一會兒,高彥崇就被打得脊背血肉模糊,成片成片掉下來。不止血肉橫飛,而且傷到了內臟,外傷嚴重,內傷更是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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