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這地方是難聞了些,不過光是聞一聞,對身子傷害也不大。」
李秋來邊走邊說,領著陸雲卿來到一間空置的地牢前,將人送了進去,「郡主就先在此歇息兩日,飯菜每日都會有人準時送來,待得一切塵埃落定,咱家自會來接您出去。」
陸雲卿抱著雙臂,瑟縮著身子走到牢房裡,聽到李秋來這句話,立刻轉身,一臉緊張地說道:「那……那什麼時候才能塵埃落定?!」
李秋來聞言笑了笑,壓低聲音道:「只要郡主肯配合,自然用不了多久。」
言罷,李秋來不等陸雲卿繼續說什麼,轉身匆匆離去。
砰!
殿外的鐵門轟然關閉,整個密牢徹底安靜下來。
陸雲卿的牢房並沒有受到優待,鋪在地面上的乾草半濕,透著一股子發霉味,她索性掃開乾草,卻又看到一片紅褐色的地面,也不知被多少層血浸染後才變成如今這般模樣。
若是前世的陸雲卿看到這一幕,足以嚇暈過去,可今生的她僅僅是瞳孔微凝,便靠著一面還算乾淨的牆坐下,方才裝出的緊張之色早已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深思。
「大婚之日入牢,你比我想像中還要冷靜。」
旁邊突然響起一道聲音,幾乎是瞬間,陸雲卿就認出這道聲音的主人是誰。
她猛地抬頭向右邊看去,便見到羸煙正坐在隔壁牢房裡,正透過牢房鐵柵欄的縫隙,眼神譏諷地看著她。
「是你。」
陸雲卿驚異於以她的身份,竟也被關在這種鬼地方,但一想到墨宮的行事風格,卻又在意料之中。
說不定僅僅是關著,便是墨宮最輕的懲罰了。
羸煙本以為陸雲卿看到她,怎麼都會很很震驚一番,沒想到對付只一句「是你」就沒了下文,神色又恢復到古井無波的模樣,心頭頓時竄出一股邪火,冷笑道:「蠢貨!到這個時候還裝出一副高冷的模樣給誰看?真以為人人都是沈澈,明知你是欲情故縱,也心甘情願的陷進去?」
陸雲卿聽得微微蹙眉,眼下情況不明,她不想跟任何人發生衝突,以免多生枝節。
因此,即便是看到最令她不舒服的羸煙,她也暫且放下新仇舊恨,不跟她一般計較。
可羸煙這是發什麼瘋?
她不招惹,羸煙反倒像是瘋狗一樣咬了過來,難不成是惑神術用多後,腦子壞了?
透過鐵柵欄,羸煙看到陸雲卿只是皺了皺眉,臉色便再次恢復淡漠,眼底那股子嫌棄的意味,直刺激地她咬牙切齒,面孔扭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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