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知道休息,來年上學跟不上我看怎麼辦!你就知道玩,昨晚她都困了,你還帶她在被窩裡用pad看《海底總動員》,你以為我不知道呢!?」
趙啟把抬屁股就跑的閨女按回座位,對趙束指著鼻子一頓輸出。
他對趙小禾還能勉強維持慈父的形象,對著已經成年的弟弟可就壓不住火了,可憐的趙束這幾天沒少挨訓。
風緊扯呼,沈敬年趕緊幫趙束收拾東西準備撤,不料被趙啟攔在門口,「敬年,你在北京有不少人脈吧?小禾幼兒園的事兒你幫著辦一下。」
沈敬年在點頭的同時心道:果然沒有白開的門。
其實思維沒有完全轉過來的不僅有趙束,還有趙啟。
他這一階段一直在跑趙小禾上小學的事兒,他也是回來之後才知道不僅要有學區房,就近找個好學校上學還有很多條條框框。
於是他簡單粗暴想用錢解決,哪成想人家根本不吃這一套,於是他想到了現成的沈敬年。
好在沈敬年靠譜,不僅解決了趙小禾的幼兒園問題,順便把小學也給安排了。
說來也巧,幼兒園聯繫的正是當時讓趙小禾答卷子的那家。
園長親自給趙啟打電話問什麼時候入園,趙啟反問:「這回不用答題了?」
園長對著話筒笑了幾聲,「不用,我和敬年他媽是老朋友。」
一聽是這麼個關係,趙啟心下稍安,最起碼孩子在幼兒園不會挨欺負,他想了想又問:「我閨女基礎不太好,去了能跟上嗎?」
「沒事兒,你只管送來,我們給你教」
就這樣,趙小禾小朋友正式開始了在北京的幼兒園大班生活。
趙啟的精神狀態也逐步回到正軌。
十一過後,趙束髮現公司的氣氛不對勁,大家臉上都有些肅穆?緊張?總之都沉著,很難看到笑臉。
他問沈敬年出什麼事兒了,沈敬年擺擺手說別瞎琢磨,追你的劇。
但是趙束不傻,沈敬年取消了個人午休,連著好幾天開會到晚上九點,回到家也經常通宵看材料,辦公桌上一杯一杯往肚裡落的黑咖啡,再加上眾人刻意不告訴他的舉動。
我信你的「沒事兒」才有鬼!
他又問了沈敬年幾次,全都被找各種藉口推回來,剎那間腦子一轉想起個人,之前單獨跟他聯繫的那個小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