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神色有些慌張,很清楚的知道,他很疼現在,他是強忍著。得多大的疼痛,才能讓一貫清高自傲的他變成這樣。
喉結一澀。
她向來疼痛也都是在黑暗裡獨自一人咬牙扛過,沒被人照顧過,也沒照顧過人。她沒什麼經驗,只能照著在電視劇里看到的方式。
她起身,端起一杯水,輕聲說道:「喝點水好不好?」
陳硯南閉著眼睛,眉頭緊皺,急促的喘氣。
時湄意識到他根本沒辦法起來喝水,她按著他的身子,不讓他亂動,嘴巴輕輕的吹著他後背的傷口。
「吹吹,就不疼了。」
「不疼了.....」
「很快就不會疼了......」
「你會好好的...健健康康的.......」
她用最低柔的聲音,一遍遍有耐心的哄著他,替他的傷口吹著氣,給他催眠。
隨後。
她喝了口水。
兩手捧住男人的臉龐,腦袋湊過去,溫軟的唇瓣和他的唇瓣緊緊相貼,稍微用力抵開他的唇瓣,水流順著他微張的唇瓣流了進去。
陳硯南倏然愣住,緩緩抬起眼皮。
撞入女人那雙極其嫵媚的狐狸眼水漣漣,眼波盪著幾分迷離。
讓人不禁的晃了神,心也跟著晃蕩。
光線昏暗,兩人彼此間的距離近到僅僅相隔幾十厘米,微熱的氣息互相傳遞交纏著。
時湄繼續抿了口水,重複著剛剛的動作。
她將水渡給他,手指溫柔的撫摸著他的臉側,又輕輕留戀的輕啄。
她重複著一遍又一遍。
直至那半杯水都快沒了,準備起身時,脖子被男人的手臂摟住,壓低她的腦袋。
他情不自禁的吻上那紅潤的唇瓣,柔軟而甜膩,令人上癮,令人痴醉。
以往都是她霸王硬上弓,這次換做他主動。
這一刻,疼痛完全感受不到了,明明宛如萬年冰山般的男人,吻起來卻如此的炙熱纏綿。
夜如潮水,洶湧盲目。
.......
陳硯南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睡過去的,等他睜開眼睛時,房間已經透著幾縷明亮的光線,窗簾被人拉開了一點點縫隙。
微風吹拂著。
他的床前空空如也,昨日的一切就像是一場夢般,唯有後背還在拉扯灼熱的疼痛提醒著他,那都是真的。
他掀開被子,身子微微扯動一下,都要忍著皮肉綻開的疼。
但還是咬牙,下了床。
拖著虛弱的腳步走出房間,他下意識的目光搜尋著整個房子,卻都沒有搜尋到一切想找到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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