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士兵衝進中軍大帳,跪在地上報導:「啟稟將軍,宣王殿下已回營。」
桌上那人筆尖一滯,陰冷的眼眸掃過士兵又回到地圖上,扔下筆,「知道了,下去吧。」
士兵退下去,進來一位身著黑衣的侍衛,立在將軍身旁。
祁珩看了一眼冷然,問:「讓你查的怎麼樣了。」
「主上,屬下無能,沒查到。」
祁珩重新執筆,反問:「怎麼可能查不到,難不成她還是憑空冒出來的?」
冷然突然低聲,「打聽到還真有個女子是後來長亭山的,八成就是她了,但就是不能確定原來的身份。」
「還打聽到什麼?」
冷然:「四年前,有個女子在山下河水邊被當地百姓救下。醒來後逢人來問出處和歸去,只是搖頭道不知姓名、來處,亦不知歸處,她身邊只有一把紅傘伴身。後來她被一位剛喪獨女的棗糕阿婆養了段日子,此後就跟了阿婆姓沈。誰料,在一個月之後,那沈女偏要自己上山生活,阿婆那是一百個不願意,不許,甚至恐嚇說山上的野獸不少,上山去住肯定不行,但是沈女依舊固執己見。」
冷然繼續道:「最終阿婆還是強留無果,給她一些乾糧便由了她去。後來聽說那沈女回來過一次,找了棗糕阿婆說自己已經找到容身之所,之後的沒打聽到。」
祁珩放下筆,整個人靠在後靠背椅上,「你覺得沈女會是她嗎?」
「屬下猜測,極有可能。」
祁珩輕笑一聲,「那不就成了?去長亭山上再搜搜。」
冷然沒動,多次彎腰想再說什麼。他自己心裡把話嚼了一遍,覺得不妥又直起腰杆。
一整個欲言又止。
祁珩閉上眼,揉了揉眉頭,不耐煩地道:「冷然,你想說什麼就快說,別磨磨唧唧的。」
冷然被戳穿只好躬身道:「主上,還有一件事,宣王殿下歸來還帶回來兩個人。」
祁珩立即睜開眼睛,語調帶了幾分玩意,挑眉道:「帶了兩個人回來?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一女一男,一大一小,大的看著剛二十,小的十五六歲吧。」
冷然又補充道:「大的叫沈嫿,小的叫沈栗。但是……就是……」
沈嫿?沈女?
祁珩思慮著這兩個名字,見冷然又開始結巴,滿臉無語道:「嘖,冷然你怎麼回事,快說。」
「屬下還聽說,那沈嫿長得極為美艷,說是眼神能拉絲,把人的魂兒給悄無聲息地勾走,活脫脫一隻勾人白狐。不知這宣王……」
聽到此處,祁珩也對這人起了興趣,摩挲著下巴道:「這宣王表面謙遜君子,還好這口?」將軍嗤笑一聲,「我看他平時溫潤公子樣兒全是裝的吧,可真能裝。之前她還說我是個面上君子,她怕是沒見過真的表面君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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