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外圈的映竹和冷然都怔怔地站著,映竹就是一個舉著傘的木頭人,冷然就是一個站直的木頭。
祁珩被砸臉色也沒變,「沈姑娘力氣是很小啊,小到輕輕一踹,便能將一個胖子,踹下樓梯啊。」
沈嫿對於這句話,也沒感到驚訝,眉眼彎彎,「王爺監視我呀?」
祁珩反駁,「那怎麼能叫監視呢?那叫眾人所睹。」
沈嫿拿出自己袖口裡的小型弩機,「王爺不是要去重香樓嗎?那裡不免有老鼠亂竄,小女為償方才失禮之事。」她把弩機扔進祁珩懷裡。
祁珩接住,來回打量了一下,「所以這弩機,就是謝禮?」
「覺得廉價?覺得不比你的鑲金扇子?」沈嫿說著就要搶回弩機。
祁珩躲過沈嫿的手,把弩機收起來,「這送出去的禮物,哪裡有收回去的道理啊?」
「那王爺可要好好收著,若是丟了或者壞了,可以來找小女再來要。」
「特意給我做了個,如此便於攜帶的小弩機護身,定要好好保存,才不負沈姑娘的一片心意啊。」
沈嫿以扇子擋臉,又往下挪了挪,搖了兩下,竟覺得有些熱,語速快了些,「映竹,日頭熱,我們回去吧。」
映竹終於回神,跟上已經走出兩步的的沈嫿。
映竹還回想著方才的情景,她悄悄往回看,祁珩竟還在盯著她們!映竹腳步一亂,她猛地回頭,雙眼瞪得大大的,默默跟著沈嫿。
她好像發現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
第二日,沈嫿正在跟映竹下棋,這時外面的映雪敲門進來。
映竹見到映雪,渾身跟長了刺一般坐不住,立刻起身站在一旁。
沈嫿視線根本沒有離開棋盤,斟酌許久,落下一子,而後臉上愁雲散開,喜上眉頭,笑說:「映竹,你又輸了。」
映雪道:「小姐,雍王府的世子,昨夜重傷昏迷。」
作者有話要說:
第41章 劇變
沈嫿盯著被吃掉的白子, 一顆一顆撿起來,漫不經心問:「世子重傷,跟我說做什麼?」
映雪不語。
沈嫿撿白子的手一頓, 「難道……映雪姑姑,覺得是我做的?」
映竹在一旁幽幽出聲, 「應當不是吧?昨夜小姐並未出屋。」
映雪面不改色, 回道:「小姐不要誤會, 奴婢只是來告知小姐一聲,宣王殿下要小姐不要衝動。」
沈嫿繼續捏棋子, 「這一句一句的,不明擺著就是說那世子受傷的事, 跟我有關嗎?」
沈嫿將白子扔進棋笥中, 歪頭過去,「映雪姑姑有什麼證據, 證明是我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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