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會扯出她們?」祁珩明白了,他倆中間是看來是有不少誤會,可現在也不是一個個解開誤會的時候,先剿了這匪窩要緊。
「那些事情以後再跟你解釋,我不在此處過多停留,」祁珩把旁邊嶄新的衣物和頭冠挪過來,推給沈嫿,「他們要你如何,你先照做,晚上行動。」
祁珩聽到外面想起說話的聲音,他立馬起身要開門出去,走了幾步又折回來,拿出一個藥瓶放到桌上。
「耳垂上藥,不然會流膿,還有你額上的包。」
祁珩說完轉頭就走,開門、出去、關門,一氣呵成。他剛出去,沈嫿就聽到外面有人跟他講話,沈嫿把藥瓶拿了塞進自己的袖子裡。
她剛塞進去,就有人推門進來,進來的是兩個小女孩兒,看模樣像十五六歲,跟映竹差不多年紀。
她倆一左一右,輕扶住沈嫿胳膊,「夫人該沐浴。」
沈嫿在柴房待了一夜,又跟老鼠鬥智鬥勇,現在也是很累,沐浴過後身心舒爽,她有什麼理由拒絕?
到了晚上。沈嫿坐在床上,她兩邊的陪侍說:「夫人不必著急,時候還不到。」
沈嫿不理解,她著什麼急?哪裡體現出她著急了?沈嫿捏了捏自己左邊的袖子,自己在被抓到時,藏的袖箭和弩機就被掠奪。
現在左袖袋空蕩蕩,毫無安全感可言。
沈嫿哀嘆,她竟連一個稱手護身的物件都沒有。她默默摸向右袖袋,摸到一個金屬製品。
其實也不是沒有護身的,沈嫿手指來回摩挲,心想這土匪窩竟有上好的燭台,想必是劫掠富商來的。
沈嫿越摸越覺得心安,因為這燭台硬度夠格,體積也不大。還有這燭台之上的尖針,用來殺人,最好不過。
另一邊映竹那裡,她已經被關了一天了,聽著外面吵吵嚷嚷的聲音就覺得煩,她跑過去推門,預料之中的紋絲不動,她還是不死心,繼續去推窗戶。
吱呀—
窗戶勉強開了個縫,映竹見狀心中激動一掃陰霾,她忙繼續推。可外面突然有一隻手。
啪!
拍在窗戶上,窗戶上的塵埃撲了映竹一臉。映竹吸了不少灰,嗆著咳嗽。
窗戶被人一把拉開。
外面的陽光鋪射進來,二當家的臉背著光隨之出現在映竹面前。
映竹頭皮一緊,條件反射般立刻後退,抄起身邊桌上的水壺。她萬分警惕,抓著水壺的手都在微微顫抖,蓄勢待發。
「別想著跑,這門和窗戶你推了一天,也沒見你出去,」二當家面無表情,拉上窗戶,「好好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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