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原來是這樣。」紅花的面色好轉起來,「這事我應承下來了,你可記著自己說的。」
等那衙頭進了喜春來,紅花就拉著他報喜。
「喜什麼!」衙頭沒好氣,「縣令老爺催著我們急辦這事呢,王家大小奴才都要仔細拷問著,愣是沒一個人揪出來,偏又不能動手,我這正煩心,你還叫過我去。」
「瞧你,」紅花輕巧巧的推搡著他,嗔怪一聲,「別人問不出來,譚老爺怎麼不問問我去,我昨兒也去了王家,倒是瞧見了古怪,正想著和你說,好讓你邀功呢,你倒怪起我來了。」
「哎呀,」那譚塨一下就站起身來,搓著手湊到紅花前面,「好娘子,你倒是和我說說,你瞧見了什麼?我這裡三房老爺都急催著,喬家背後還站著個公公呢,誰敢得罪去,你就全當是為了我,再沒個線索,只怕我帽子也要丟。」
「哼,要不是為了你這催命鬼,我又怎麼好冒風險把你叫來的。」紅花揉搓了他好一陣,見譚塨賭咒發誓說要為她擺三天酒席慶賀生辰,才勉強收住了聲。
拉著譚塨捂著耳朵悄悄道:「就昨天酒席上,我唱曲唱完了去那下房放東西,沒想到正當頭就撞上了個男人,齊頭正臉,右臉上有顆黑痣,腳步匆匆就往裡頭走,我才想叫住他,他看見我倒唬了一跳歪斜著就跑走了,這是不是線索。」
「你說說,要真是王家的下人,他做這動靜幹嘛?」紅花替譚塨出著主意,「你如今把這話瞞住了,只拿這個人去問王家的奴才,照我看,外人進不了內宅,想來是有家賊的,好里外勾結,你當著面就說已經抓住了人,正在逼問和他合夥的是誰,不怕他們不鬆口。「
「哎呀呀,」譚塨不由得大喜,在那朝紅花拜了幾拜,手幾乎垂到腳上去,「娘子真是我的救命恩人,這事兒要能了解,我一定重謝你。」
果然,有這線索,衙門裡緊趕著三日內就抓出了個王家的內賊,是守門的小廝,說是被人瞞騙,說他想趁機進府蹭杯喜酒,所以才讓人從後院進來的,實在沒想到此人會膽大包天,衙役們也去那小廝家裡搜檢過,除了一兩吊銅錢外,確實沒有其他東西。
真是個糊塗蛋,譚塨罵道,就為了兩吊錢,至少十年牢獄,蠢吶。
那偷東西的也被認了出來,正是溫家之前走脫的僕人溫忠,他在縣城多年,與各家相熟,彼此下人習性也知道,難怪能得手,這回溫忠在城內,縣令便叫衙役們拿畫索人,各處城門也看緊了,叫壯班衙役一個一個盯人,定要將這膽大包天的奴才抓捕歸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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