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斯年夾在這些事情當中左右為難,他怎麼能去陪餘光煦的女人?
這兩年,他對秦明月的好,也僅僅只是看在餘光煦的面子上照顧而已。
那一天的葬禮上,時家一家人包括周硯池對他說的話,到現在都還在腦海里揮之不去。
難道這兩年,他真的做錯了?
可是怎麼會呢?
凝著外頭的街道,傅斯年的心又一次被疑雲籠罩著。
他更多的是煩躁,為什麼想到那些話,他心裡竟然不自覺的會生出害怕呢?
如果真的是錯怪了時家,他又該怎麼面對這兩年發生的點點滴滴?
不!
不可能!
他怎麼可能會做錯?
傅斯年狠狠捶了一下落地窗,手攥成拳頭,用了很大的力氣,整個窗戶似乎都在震顫著。
這段時間,他不見餘光煦,也不去看秦明月,更不聯繫時漫,其實也算是一種逃避吧。
時家人那麼篤定的口吻,怎麼可能讓他心裡頭沒動搖過呢?
……
一周後,傅氏企業總裁辦公室。
周臨又一次推門進來,他手中拿著一個快遞,好像是文件。
傅斯年最近疲憊了不少,他仍舊埋在一堆文件中,連頭都沒有抬,只是問周臨:「什麼事?」
周臨說:「傅先生,余先生他想見見你。」
傅斯年想到自己已經晾了餘光煦很久了,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說:「嗯,晚上去見。」
周臨又將帶來的快遞文件放到辦公桌上:「這是我剛剛在樓下拿到的,說是專門郵寄給你的,讓你務必親自拆開。」
弄得神神秘秘的,傅斯年的好奇心也被勾起了。
他終於放下手中的工作,抬頭看了那文件一眼,然後伸手拿過來,就拆開了。
裡面的文件拿出來時,傅斯年清清楚楚看到了幾個大字——離婚協議書。
看到這份文件,他只是不屑的往旁邊一丟:「又是同樣的把戲,她以為我還能放過她嗎?想跟我離婚,怎麼可能?就算要離,也必須是我傅斯年提,她算什麼?她憑什麼來提?」
很明顯,傅斯年生氣了,起伏的胸膛口,證明著他此刻的怒意。
周臨看著他,小心翼翼的匯報一聲:「先生,太太好像已經很久都沒有出現了。」
傅斯年正在氣頭上,憤憤的瞪了一眼周臨說:「怎麼?她還能死了不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