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思思,平時你一口一個保姆地叫我,實際上你最想貼上去做保姆。」
「現在好了,我自願把保姆讓給你。以後你就是景凌寒的第一保姆。」
蘇歌韻拍打餘思思臉頰,漠然嗤笑,也不等餘思思回話,拔腿便走。
哪知一抬眼,對上一雙嬌滴滴的眸子。
是許晚琴!
她一身白裙,站在對面,頭髮低挽,面色蒼白,正一瞬不瞬地看著蘇歌韻。
「許小姐?」餘思思小跑上前,點頭哈腰,「您怎麼來了?怎麼不上樓?」
看她那副諂媚模樣,果真是當狗的最佳人選!
蘇歌韻冷嗤,轉身要走。
「歌韻。」
許晚琴低聲輕喚。
餘思思詫異:「許小姐,你們認識?」
許晚琴壓根不理會餘思思。
她快步上前,小心探手,握住蘇歌韻衣袖:「這麼多年不見,你還好嗎?」
又是那副綠茶模樣!
自己好不好,許晚琴難道不清楚嗎?
這三年,許晚琴人在國外,可每天一通電話對景凌寒噓寒問暖,即便是明知蘇歌韻在場也毫不避諱。
有時候蘇歌韻都懷疑,到底她和許晚琴誰才是景凌寒的妻子。
蘇歌韻強忍怒火,挑眉瞧向許晚琴:「有勞許小姐關心,我好得很。」
「那就好。」許晚琴垂著睫羽,眼底閃爍淚意,「不像我,在外面漂泊這麼多年,什麼也沒得到,連個家都沒有。」
餘思思腆著臉上前:「許小姐,您可千萬別這麼說,誰不知道咱們景總這麼多年沒有結婚,就是為了等著您呢?」
她意味深長狠剜蘇歌韻:「以咱們景總的身份,多得是不要臉的人想盡辦法接近,景總都痴心不改,只等您一人。」
說來真是諷刺。
自己這個法律認定的妻子居然被人嘲諷為不要臉的小三。
蘇歌韻雙手環抱身前,冷嗤一聲,側眼瞧向餘思思:「是啊,許小姐,就像這位餘思思每天恨不得去總裁辦公室八百遍,想盡辦法接近景總,真是不要臉至極呢。」
餘思思面色煞白,雙眼圓睜,頓露怒色瞪向蘇歌韻,還要忙著同許晚琴解釋:「許小姐,不是這樣,你別聽她胡說八道。」
許晚琴雙眼微紅,委屈巴巴地瞧著蘇歌韻:「歌韻,你就不能和我好好說話嗎?」
「晚晚。」低沉的男人聲打斷三人對話。
蘇歌韻抬首望去。
晚晚?叫得多親熱啊。
景凌寒大步上前,站在許晚琴身前,半個身子將許晚琴護在身後,眉宇間瀰漫冷色,盯向蘇歌韻,眼角餘光微動,往她的後腦瞧去。
餘思思擠上前:「景總,蘇助理挑撥您和許小姐的關係,害許小姐傷心,真是居心叵測!」
「你的工作都做完了嗎?」
景凌寒一記眼刀落下,聲音如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