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思思嘴角抽搐幾下:「景總,我……」
「沒事幹去把整棟樓的洗手間打掃一遍。」
餘思思滿眼詫異,趁著景凌寒還沒發更大的火,灰溜溜跑開。
走廊內只余蘇歌韻三人。
許晚琴小心拉住景凌寒衣袖,左右輕晃:「凌寒,我今天出院想來看看你。」
她輕掀眼皮,楚楚可憐掃視蘇歌韻,話卻是對景凌寒所說:「沒有給你添什麼麻煩吧?」
不及景凌寒回話,蘇歌韻大笑:「當然沒有,景凌寒正盼著你來,有要緊事要告訴你呢。」
許晚琴面露喜色:「是嗎?什麼要緊事?」
「許小姐,我已經簽了離婚協議,現在只要景凌寒簽了字,我們就是毫不相干的兩個人。」
「以後你們兩個雙宿雙飛,幸福美滿,無人能管。」
蘇歌韻挑眉望向景凌寒:「對吧?景總。」
當著許晚琴的面,她倒要看看景凌寒還怎麼拒絕簽字。
蘇歌韻面上毫不在乎,心口卻陣陣隱痛。
得是傷了多少遍,才可以當著他心上人的面,逼他和自己離婚。
景凌寒黑目蒙上寒霜,冷色凝視蘇歌韻,嘴唇輕動:「你當真這麼想和我離婚?」
蘇歌韻冷笑扭頭,不願意看景凌寒一眼。
離婚協議是他早就擬定的,只等著自己簽字,現在演什麼?
「我在問你。」
景凌寒探手捏住蘇歌韻的手腕,半舉起她的手臂,迫使她看向自己。
察覺到身旁人的怒火,許晚琴越發小心:「凌寒。」
不想,景凌寒本能抬臂,甩開許晚琴。
許晚琴身體非常虛弱,直接往後踉蹌好幾步,撞在身後的木架上。
「碰……」木架上的花瓶摔下來,不偏不倚,恰好砸在許晚琴身上。
方才還抓著蘇歌韻的景凌寒已轉身飛奔到許晚琴身旁。
他扶住許晚琴,手掌在她的胳膊上輕輕揉動:「晚晚,沒事吧?」
蘇歌韻冷眼看著眼前的人演戲。
渣男賤女,令人作嘔!
許晚琴眼眶泛紅,毫無顧忌,撲進景凌寒懷中,低聲啜泣:「凌寒,好疼。」
嗡嗡--
蘇歌韻和景凌寒的電話同時響起。
景凌寒掏出手機看了眼號碼,和蘇歌韻對視一眼。
緊接著,他接起電話,露出詫色:「什麼?我這就過去。」因為過於驚訝,他手下意識鬆開許晚琴,後者頓時沒了支撐,滑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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