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光偷偷瞥了一眼女兒,轉身淚漣漣的走了去,「知畫,你怎麼了?可是肚子痛?」
回眸看向姜美珠,「武安侯夫人,同是做娘的,知畫這般我怎會不心疼?一切都是誤會,我這就向秦姨娘道歉。」
「呦,瞧親家說的,好似本夫人故意發難似的,一家人怎麼都好說,那便道歉吧!」
姜美珠前一句客氣著,後一句直接應了,噙著無害的笑意看著馬玉嬌。
你上輩子同渣男,毀了我和知婉的好日子,今世,你也嘗嘗受辱是何滋味,有氣不能發,憋死你!
只見馬玉嬌驚疑的目光閃著憤恨,緊抿著唇,鬆開扶著女兒的手,恭敬施禮。
「剛是本夫人沒聽明白,誤會了秦姨娘,多有抱歉。」
秦姨娘微點頭回了禮數,「巴掌妾受了,夏夫人道歉妾無福消受,二少夫人需要養胎,您看。」
賤人,給你臉還上臉了。行,我走,我就不信武安侯府一輩子屹立不倒。
馬玉嬌尷尬一笑,看向女兒,「知畫你多休息,娘就先回了,改日再來看你。」
轉頭看向姜美珠,「知畫被我慣壞了,武安侯夫人您多擔待,我就先告辭了。」
「嗯,確實有點小脾氣,這不動了胎氣。那也難怪,誰身上掉下的肉誰不疼?夏夫人你說呢。
來人,送夏夫人回府,切不可怠慢,說武安侯府的人不知規矩。」
姜美珠不曾看她,扔下一句話,端著姿態看向夏知畫。
馬玉嬌臉面全無,邁步就走了。
姜美珠見夏知畫垂著頭,緊攥著被角,眼神飄忽不定,冷哼一聲。
「慕軍比不得你父親,但他是你公爹,他的妾便是你長輩,你在夏家怎麼為難人都可,但在武安侯府就得聽這規矩。
動了胎氣就好好養著,別總想著那些有的沒的,若在出事可別說這些人沒伺候好你,提醒你。」
起身袖子一斂,轉身走了。
秦姨娘睨了一眼夏知畫,轉身又頓住了腳,「京都雖大,可誰家女眷如何,嚼舌的多了去了,還是收斂些好。
你們幾個好生伺候著,二少夫人有何不適,及時來報。」話落,邁步就走,快著步子出了墨竹軒,攆上了姜美珠。
「夫人。」
姜美珠回眸看去,見著是她笑著說道:「怎麼,還有想不明白的事?」
「是,夫人剛不在雨竹軒,可是下人通稟了您?」秦姨娘說話走到近前,福了福身。
她剛才見到姜美珠,就在想這事有些太湊巧,再則,按官職姜美珠不該來,可就出現了,是為了幫襯她嗎?
充滿疑慮的雙眼閃著激動,輕抿的薄唇微微揚著。
姜美珠笑著向前幾步,抬手撣了撣她衣衫,「日後便叫我長嫂,知婉說的沒錯,你確實長進了不少,忙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