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他的對面一位身著華麗衣裙的女士,耳邊聽著女士絮語, 溫知白垂眸輕抿高腳杯中鮮紅髮黑的酒液,神色難辨。
本在人群中央, 享受眾星捧月的恭維的金髮男士注意到了此處的動靜, 他是蘭斯先生與貴族夫人的結合所生的婚生子艾倫·蘭斯,同時也是Lance銀行明面上的繼承人。
身著綠色西裝的艾倫·蘭斯緩步踏過超兩側分散的人群, 紆尊降貴的來到了兩人面前。
眼前的兩人都是他父親蘭斯先生的私生子,艾倫·蘭斯的眼神輕描淡寫的略過捏住裙擺, 朝他微微躬身的女士,最後將目光落在了溫知白身上,抬起了手上的紅酒杯。
「溫, 聽說你被甩了。」舉杯的艾倫·蘭斯操著一口倫敦腔,他頭顱高昂, 用下巴瞧人,「被那位婊子。」
在艾倫·蘭斯的身後,對其有所欲求的人急於嶄露頭角,「把人用完了就丟, 可不就是個婊子嘛。」
他們深知金髮男人對女人的偏見與不屑, 阿諛奉承的人爭相開口。
—「我聽說華國有一個出賣身體的行當, 用華國的話怎麼說來著?」
—「這我知道,叫娼妓。」
—「有些人上趕著連娼妓都不稀罕。」
—「你說這像什麼?」
—「好像婊子的一條狗。」
說到了熱烈之處,他們紛紛拍掌,哈哈大笑起來,毫不在乎在場的溫知白本人聽到的話是如何刺耳。
艾倫·蘭斯的嘴角噙著惡劣的笑意,「婊子配狗,天作之合。」
—「艾倫說得有理。」
—「說得對,說得對哈哈哈哈哈。」
溫知白緊緊攥著手中的紅酒杯,抬眸靜靜地看向艾倫·蘭斯。
同是私生子的女士按住溫知白青筋繃起的手,緩緩搖了搖頭,她低聲勸告,「溫,不可衝動。」
—「什麼?你問那位婊子是誰?」
—「那婊子,不就是三年前一戰成名,以一千萬的低價賺足百倍利潤,以十二億的轟動一時的女人麼。」
—「我記得叫什麼來著?」
宴會廳的大門悄然洞開,又默默合攏,一身華服的人理了理棕色的鬢髮,她環顧場內一周,被自己的視力折服,默默地從衣裙暗袋裡掏出了眼鏡戴上。
這頭看到溫知白冷靜的眼神,女士懸起的心頓時落回了肚子,她就知道,溫不是這麼衝動的人。
下一秒,只見冷靜的溫知白,精準的將紅酒砸在了艾倫·蘭斯的腦袋上,深紅色的酒液混雜著玻璃劃出的傷口,搭配上艾倫·蘭斯深綠色的西服,他就像個染了色的西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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