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姿,我不想返校, 那裡不屬於我,我想要去尋找自我。愛你的薩姆。」摩根念著其中一個受害者家屬帶來的明信片問道, 「她有跟你說過類似的話嗎?」
「沒有。她更喜歡給我寫一封十二頁的信。但是她寫了給薇姿, 只有她會這麼喊我。」
「如果可以的話, 我想保留這封明信片,這有可能是證據。你有帶了可以提取她DNA的東西嗎?」
「沒有, 不過她是我們學校研究帕金森患者的參與者之一,這個項目的參與者的DNA都存在了資料庫中。」聽著薇姿的答覆, 摩根向塔圖姆使了眼色, 示意她開始接下來的工作。
當塔圖姆重新回來的時候,摩根還在看著薇姿帶來的明信片, 她口中的薩姆和辛迪一樣,都是在查爾斯頓像人間蒸發一般失蹤了。
「要重新考慮一下辛迪的案子嗎?」塔圖姆倚在門框上問道, 「五號受害者是非裔美國女性,二十多歲。而且現在又有一個來自查爾斯頓的受害者,我覺得這個理由很充分。」
「我姨媽這麼些年一直沉緬於跟辛迪最後相處的幾個小時, 她不出門也不睡覺,甚至會忘記服藥。我做了這麼多年的側寫員, 經驗告訴我,重要的不是我想要的真相,而是我所能證明的事實。」摩根看著塔圖姆的眼睛說道。
「但你很痛苦。」塔圖姆說道,「傑斐遜實驗室的人就在這, 如果她們找不到和趕來的受害者家屬帶來的相匹配的DNA, 他們就會開始重構現有頭骨的面容, 不管你是否重新考慮辛迪的案子,五號頭骨都在那裡……」
突然到來的艾米莉打斷了塔圖姆的勸說,「我們找到相匹配的DNA了。」
*
他們第一個確定的受害者就是薇姿口中的薩姆。她的DNA圖譜完整,給BAU的工作節省了大量的時間。
「他在查爾斯頓獵殺,在傑克遜維爾棄屍,但這兩個地方相距二百五十英里,如果出了什麼差錯,是很容易暴露的。」艾米麗說道,「施虐需要時間和私密性,肢解也是一個麻煩活。」
「他可以在卡車或拖車上面設一個移動刑室,這個我們以前的案子裡面也是見過的。」瑞德回憶著之前的案例分析道。
「或者他根本不需要開車,他可以在船上做這一切。」摩根開口道,他把之前對弗曼的話再次說給了其他人聽,「他把屍體的關節分屍,這可以促使它們下沉,這種技術只有經驗豐富的屠夫或者漁夫才會。不過現在看來,漁夫的可能性要更大一些。」
瑞德順著摩根的話繼續往下分析著,「如果他在查爾斯頓就把他們掠到了船上,開船到這,就有很多的時間與他們相處。」
「畢竟沒有人會注意一個往水裡撒魚餌的漁夫。」塔圖姆幽幽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