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其他人一言一語的分析,霍奇納快速的撥通了加西亞的電話,「加西亞,嫌犯的船我們有了新的線索,應該可以幫你縮小範圍。」
「行啊,說吧。」加西亞擦拭著眼鏡,準備聽著他們的線索。
摩根率先回答道,「你能給我們找到那些船艙大得能隱蔽起刑室的船嗎?」
加西亞擦拭眼鏡的動作一頓,她有些迷茫的問著摩根,「刑室?」她有些生氣的對著摩根諷刺道,「那些製造商的設施規格里怎麼能不寫這個啊。」即使對面的是她的巧克力男神,加西亞也不可避免的對摩根撒氣,畢竟他的這個線索相當於要她一個一個挨個觀察東海岸的漁船,看他們裡面是否擁有一個形室。
「那就試試用船艙面積排除,保留那些十到三十英尺見方的船。」塔圖姆替摩根轉移著加西亞的怒火。
儘管塔圖姆給她排除了一些漁船,加西亞還是有些頭疼,「這能搜到永遠啊,因為我要一條一條的看。不過誰讓我愛你們呢,拜。」她乾淨利落的用筆戳掛了電話,開始認命的搜尋著所有符合條件的漁船。
而霍奇納也繼續接下來的任務,「我們得再去找受害人的家屬,看看還有沒有收到明信片的,這也許關係被害者的研究。」
塔圖姆明白霍奇的意思,他懷疑所有寄出明信片的都是潛在的受害者,但她並不理解嫌犯這麼做的目的,「這種寄道別明信片的詭計是種冒險,就算受害者在寫明信片的時候遭受脅迫,但這種時候依舊可以偷偷加入自己的求救信息。」
「我不認為這是在脅迫下寫的。」仔細閱讀著薩姆寫下的明信片的瑞德說道,「薇姿說薩姆有帕金森症但是沒有服藥是不是?」他問著摩根。
在得到摩根肯定的回答之後,瑞德把明信片遞給他們,指著那沒有顫抖的字跡說道,「你們看她的筆跡。」
羅西率先接了過去,「沒有顫抖和搖動的痕跡。」他又交給了其他人查看筆跡。
「有一種藥叫做trilame ,微小的劑量可以治療帕金森,但是主要還是治療暈船。」瑞德給其他人科普著新的知識。
「漁夫可以輕易得到。」塔圖姆迅速想起了這起案件當中的嫌疑人的職業。
「還有南美的罪犯,情報報告說他們研究出大劑量會使受害人完全順從。」摩根補充道。
「是的,他們會悄悄把它加入你的水中,或者把粉末吹到你的臉上,而鼻咽的真皮會迅速將其吸收,你立即會被左右,有報告說房主會讓暴徒進家門搶劫,甚至會幫他們把東西搬上卡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