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肯定也蹭破了皮,好在他穿的是長褲,膝蓋可能沒有破皮,只是撞出了淤青。
是什麼人?
奧斯蒙德努力抬眼,只發現兩個一白一黑,他根本不認識的、手裡拿著棒球棍,打扮邋遢的高中生模樣的少年,居高臨下,滿臉輕蔑地看著他:「喂,你這***的,你那**老媽沒教過你撞到別人要道歉嗎?」
奧斯蒙德垂眸,纖長的眼睫不安地顫了顫。
這個年齡階段的、在街上遊蕩的青年比某些幫.派分子還要危險。這兩人看起來神志不清,誰知道他們是不是剛磕了什麼東西?
他不想惹上他們,也不打算再繼續與他們糾纏,乾脆地自認倒霉:「對不起,是我的錯,我可以賠償你們,你們要多少?」
能用幾張紙鈔擺平的事都不算大事。
奧斯蒙德翻身坐在地上,眸中掩不住厭惡,他手掌上的鮮血滴落在地上,蹭在自己的衣服上,反手便要去摸自己的錢夾。
誰知道,兩個問題青年卻將球棒砸在了地上,阻止了他的動作:「你少糊弄人了,我們難道不知道你**剛才是在追**的搶劫犯或者小偷?」
加拿大的治安實在是個問題,街上最不缺的就是小偷與劫犯。
奧斯蒙德的打扮光鮮亮麗,大晚上還敢在街上晃悠,一看就是有錢又沒腦子的外地人。
另一個黑人笑得猙獰:「b**,雖然你運氣不好,但現在道歉也晚了。不如乖乖地別喊別叫,讓我們**當一回出氣筒發泄一下。」
白人小孩倒是比他精明一些:「你的衣服看起來可不是便宜貨,先把鞋子和衣服**脫下來給我們...」
他尖銳難聽的聲音突然卡殼,如同被捏住了脖子的雞,滿臉驚恐地看向遠處,搖晃著同伴的手臂,示意他快看。
黑人男孩的見識顯然也比他多上不少,抬眼順著他手指向的地方看去,只是哼笑了一聲:「**假的,不用怕。」
奧斯蒙德用手背擦去了手掌上的血痕和髒污,也回過了頭。然而,在看到身後狀況的一瞬間,他卻訝異地瞪大了雙眸——
依舊戴著頭盔的黑衣男人不知道為什麼去而又返,手中還拿著一把體積小巧的手.槍,森森的槍口正對著黑人男孩。
聽同伴這麼說,白垃圾也不再膽怯:「對啊,要是真的,他早就開槍**了。」
兩個明顯磕high了的男高天不怕地不怕,甚至揮舞著棒球棍,笑嘻嘻地看著身形高大的頭盔男緩步走近了他們身邊。
「孬種,你怎麼不**開槍?」
「你不會以為我們怕你吧?這個**,拿個模型,偷襲一個外鄉人,還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不知道是否在顧及著什麼,頭盔男並沒有選擇最便捷的方法,開槍嚇走他們。
距離逐漸縮短以後,他才突然發作,一腳狠狠地踹在了甩著棒球棍,嘴裡不停歇,想要給他一點顏色看看的黑人男孩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