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亞姆顯得很無辜,他抬起手抓住奧斯蒙德的手腕:「我想在『合約』上再加一條。」
「什麼?你要漲工資嗎?」
利亞姆笑了笑,又忍不住親親他的手掌:「不是,我有義務對你坦誠,你也有義務按時用一日三餐,遵醫囑吃藥。如果遇上了討厭的食物,或者胃疼,要及時告訴我,或者伊萊娜,可以嗎?」
「...我和你說的都只是過去的事。」
果然是秋後算帳。
奧斯蒙德撇了撇嘴,不耐地挪動自己的手掌:「你別親了!我沒有允許...你是狗嗎?...算了,當我沒說。」
他就是小狗,騙人的小狗,看見什麼都忍不住親兩口咬兩口。
利亞姆如他所願鬆開了握著他手腕的手,卻又將手指插進了他的指縫,十指交握,笑得很明媚,下垂的眼角裹著淡淡的無奈:「我知道,你又聰明又乖...」
「我不是小孩,注意你的語氣,我的年齡比你大。」
奧斯蒙德不耐地皺起眉打斷了他。
還說不是小孩。
只有小孩子才會因為鬧脾氣絕食。
利亞姆將下巴重新擱上他的肩膀:「只大一個月...好吧,既然你現在能做到,為什麼不答應我?」
「誰說我不答應了?」
奧斯蒙德挑挑眉,他覺得他又熱又煩。不耐煩地說:「得加一條,你也得遵醫囑,老老實實吃藥。」
算起來他沒什麼損失,這是一筆非常划算的交易。
但他不喜歡處於弱勢方,或者讓自己落於下風,接受其他人的擺弄,尤其是昨晚,眼前的傢伙未經允許就強吻了他。
聽見利亞姆的笑聲,他不滿地哼了一聲,手肘出其不備地撞了一下利亞姆的肋骨,奧斯蒙德掙脫束縛,手指掐住了利亞姆的脖子,朝著那雙薄唇徑直吻了上去:「學著點吧,壓根沒談過戀愛的笨蛋,只知道模仿影視劇里把嘴唇貼上來,你以為那叫接吻嗎?」
奧斯蒙德另一隻壓在了他的後腦,他閉上雙眸,眼睫因為緊張而輕輕顫抖著。
利亞姆的唇一如既往的溫暖,奧斯蒙德伸出舌舔了舔他唇上小小的,血腥味的創口,順著唇縫撬開利亞姆不敢咬緊的牙,鑽入濕熱的口腔,□□他的舌尖。
熱烈的吻被他牢牢掌控著節奏,甚至每一寸喘息的空隙,「奧茲...」,他聽見利亞姆的喘息和他低沉的聲音,他掙脫他的束縛,舌尖輕輕舔著奧斯蒙德的唇角:「呼吸,用鼻子呼吸,你要喘不過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