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
奧斯蒙德同孔雀翎羽一般艷麗的瞳孔泛著濕潤的水色,他氣息不穩,指尖發麻,竭力平復自己的呼吸, 減緩溫熱的氣息撲灑在利亞姆臉上的頻率。
他甚至來不及勾起唇角笑利亞姆異想天開的言論, 從火車上跳下來就算了,他居然還口無遮攔地提名飛機和渡輪。
時常抿出漫不經心弧度的薄唇紅艷得如同熟透的樹果, 裹著反光的黏液透出殷紅的誘人色澤。
「....唔、別舔那裡...」
他努力摩擦聲帶, 發出含糊的,被舔.弄得破碎的音節。
利亞姆清楚上顎是他的敏感點, 低熱的舌尖一遍遍溫柔地擦過上顎,小小的接觸面積接連泛起無法忍受的酥麻癢意,如同漣漪一樣綻放, 引得他幾乎顫慄, 失去管束四肢的力量。
但利亞姆溫柔緩慢的舔舐卻如同隔靴搔癢、刻意逗弄一般, 像誘食劑似的引誘著奧斯蒙德丟槍棄甲,迎合他的纏弄, 允許他更進一步。
利亞姆不太擅長在過於親密的接觸中處理好奧斯蒙德口中呢喃的「要」和「不要」。他適時或者不太適時地停止或者繼續往往只會指向一個共同的結果,奧斯蒙德眼尾泛紅,落下生理性的眼淚,顫抖的手指抓住他的手或者別的什麼,引導著他走向他想要的方向。
和他往常在外人、媒體面前表現出的強勢、自信恣意形成了鮮明的反差,可愛得有些過頭。
察覺到他斷斷續續的喘息,利亞姆短暫地思考了片刻做出了判斷,他向後退了一些,繞過寬大漆黑的辦公桌,坐上了對兩個成年男人來說略有些狹小的旋轉皮質座椅,輕而易舉地將奧斯蒙德擁進了懷裡。
奧斯蒙德的臉頰發燙,黑髮間藏著的白皙耳廓也點綴著紅,卻沒有推拒利亞姆的懷抱,反而在利亞姆熟悉的溫度包裹他時縮了縮身體調整自己的姿勢,發出了些許輕到稍不留意便會消散的舒適嘆喟。
「很舒服嗎?」
利亞姆忍不住彎起唇角,清澈的藍色眼眸像是撒了星屑一樣亮晶晶的。
「嗯,很暖和。」
奧斯蒙德放任自己縮進利亞姆的懷裡,輕聲抱怨著:「我早就說過了,哪怕時不時要見客,我的辦公室配置也應該以使用舒適度為選擇標準。冷到讓洛杉磯下雪的天氣,就應該挑一把毛絨絨的椅子,或者沙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