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
「小的不知。」
荊白扭頭看向周濛,周濛也柳眉一擰,他什麼意思?軟禁她?
「侯爺呢?你們去把他叫來,我當面問他。」
周濛拂了拂袖子說道,早上的尷尬瞬間煙消雲散,那些不過都是小事而已,她不覺得以元致的心性,會為此而為難自己,就怕他對她有別的打算。
朝野上下都知道元致和臨淄王走得近,前不久的洞房夜,他也剛剛說過他是個不講情面只論利益的人,更何況,如今他到底在做什麼,想做什麼,她都不知道。自從司馬婧父女一案結案,她一直在想辦法為自己善後自保,很久都沒有心思去想別的事情了。
直到此時此刻,擔憂和迷茫遠遠超過所有紛繁的心緒,占據了上風。
「稟公主,侯爺他不在府里,」那侍衛答。
不在?周濛蹙眉,婚後元致很少出門,聽說婚前他也是這樣,就算偶爾出門也會差人告知自己一聲。
「他去哪了?」周濛又問。
「小的不知。」
「這也不知那也不知,那公主怎知這是侯爺的命令還是你們擅作主張!」荊白強硬問道。
「小的們不敢,小的們敢攔公主是殺頭的大罪,但是侯爺有令不執行也是死罪啊,公主饒命。但確實是侯爺下的令,侯爺說公主身體不適,他不在府里的時候公主就在府里休養不得外出。」
那侍衛的態度稍稍軟了下來,帶著幾分討好,「請公主不要為難小的們了。」
「罷了。荊白,我們回去就是了。」
周濛轉身前又對那侍衛道,「那等侯爺回府,麻煩你們轉告一聲,讓他過來找我。」
「遵命,小的們記住了,多謝公主體諒!」
周濛就這麼被困在府里一個下午,她一直在想元致為什麼對自己禁足,休養身體這種理由騙騙下人就算了,他如果真的關心昨夜自己生病,就不會一大早撇開自己出門,不聞不問。
她在後花園裡曬太陽,曬到夕陽西下,也實在想不出來自己又在哪裡得罪元致了。
除了昨夜的那些事……
可是,對元致這種可以把自己的死都能拿來算計的人來說,那些可真是不足掛齒的小事。不就是抱了抱他,說了幾句興許讓他不快的醉話而已,哪裡至於讓他下令把自己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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