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試試。」
錢玉詢不再隱藏,用樹枝抵擋希七手中的長劍。
但木枝何能抵鐵劍,希七將樹枝斬斷,另一段掉落在院中,驚起白雪飛揚。
鋒利的劍刃劃破錢玉詢的手臂,白色的袖臂漸漸被血紅暈染。
錢玉詢眸子微眯,出招也越發陰狠,兩人內力相撞,希七被逼退幾步。
他莞爾輕笑,「七哥,你不行。」
錢玉詢耳尖輕動,身影快得在雪地里沒有留下一絲足跡,手臂上流出的血液凝固在空氣中。
錢玉詢找準時機,折斷希七的手臂,用希七手中的長劍刺進他的胸膛,再抽出。
霎時間,大量的鮮紅血液噴涌。
長劍陷進雪裡,天地之間一片死寂,風聲已停。
錢玉詢的白色衣袍染上了大片的殷紅色,希七嘴角不斷溢出的血液從腰間往下滑落,落進雪裡仿若一幅歲寒紅梅圖。
錢玉詢皺了皺眉,垂眸見自己的白袍被血染紅,心中更是煩躁。
又要多花錢買衣服了。
希七黑色的衣袍瞬間染成褐色,被強力折斷的手無力地下垂,他跪在雪地里,像沒了線牽引的木偶。
「我說了,你殺不了我。」
錢玉詢眉眼間帶著成功後的欣喜,蹲在希七面前,看著他唇瓣嚅動卻發不出任何聲音。
錢玉詢上前封了他的穴道,希七胸膛上流出的血液漸漸變少。錢玉詢皺了皺眉,用希七的劍挑斷了他的經脈。
不知情的人看來,錢玉詢就是在虐殺送上門的獵物。
「若不是說好了不殺你,我才不會浪費這顆藥。」他從懷中拿出一顆藥丸,塞進希七嘴裡,「回你的希夷閣去,以後可別來找我了。」
希七沉重地閉上雙眼,倒在雪地里。
錢玉詢站起身,見地上沉積的雪花覆蓋上希七的髮絲,一股寒氣纏繞在錢玉詢的指尖,緩慢攀援向上。
四下死寂,他的腦中卻出現一個輕柔甜美的聲音在問他。
「你不冷嗎?」
嘖,怕冷的人真煩。
錢玉詢抬眸,彎腰將希七扛在肩上,血水染上白袍,血液透過輕薄的衣衫傳遞著溫熱。
「沒有下一次。」
錢玉詢警告自己,也是警告昏死過去的希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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