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有什麼條件?除了和你成親。」
「告訴我,你養的那個女人是誰?」
錢玉詢笑得無奈,「你腦子有病。」
魏攸北:「……?!!一百鞭!讓我打完,我就放你離開希夷閣!」
錢玉詢握著長劍的手緊了緊,輕描淡寫地看向魏攸北,薄唇輕啟:「好啊,快來吧。」
「劍!」魏攸北抽出腰間的長鞭,迫使錢玉詢放下手中的長劍。
「嘖,有點過分,光讓我挨打。」
話是這麼說,但錢玉詢還是將劍丟在了一旁的希七身邊。
魏攸北沒有壓制內力,用了十足十的力氣將手中的長鞭揮向錢玉詢,長鞭與白袍接觸的一瞬間,長鞭傳遞的力道狠狠與錢玉詢的血肉相撞。
被強制炸開的血液瞬間染紅他的白袍,□□上的極度疼痛並沒有給錢玉詢帶來什麼特殊的感覺。
他甚至覺得,沒有林觀因摁他的傷口來得暢快。
一百鞭,那他就有一百道傷口,如果是讓林觀因給他上藥,他不敢想心底被壓抑的快感能有多麼猛烈。
這時,錢玉詢終於認定,林觀因就是給他下了毒。
不然怎麼會在受刑的時候還想著她。
真是厲害的手段,有空他也想去學一學。
魏攸北打得手都酸了,換了夷十二上陣,夷十二仔細看了看錢玉詢略帶笑意的臉,然後一鞭又一鞭地落在錢玉詢身上。
魏攸北氣得已經離開了,順便還將昏迷不醒的希七拖走。
待魏攸北走後,夷十二停下手中的動作,冷眼看著仍站得挺拔的錢玉詢。
真是個野狼。
如果殺不死、打不倒他,他就像一顆定時炸彈,說不定什麼時候就在身邊自爆。
他渾身都是血,白袍被血水浸濕緊貼著他的肌膚,連兩側的臉頰上都沾上了飛濺的血珠。
但他嘴角還勾著笑,甚至他微微啟唇,催促夷十二,「快點,我還著急回去。」
錢玉詢也不是傻子,就這麼光站著讓人打鞭子,他用內力緩解著鞭子上的力道,只不過,一些皮肉傷是在所難免的。
這樣正好,他就有理由不停地讓林觀因給自己上藥了。
錢玉詢開始期待接下來的美好生活。
「你喜歡那個女人。」夷十二幽幽地說,「你準備什麼時候和她成親?」
「你也有病。」錢玉詢輕斥一聲。
這是他從林觀因那裡學來的,她總是這樣罵楚家那個老頭,久而久之,他也記住了。
錢玉詢微微抬眸看了同事一眼,滿懷善意的向她解釋:「喜歡,是朋友的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