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這一句話觸碰到了錢玉詢的什麼開關,他俯身用牙齒狠狠咬了林觀因一口,似乎想要發泄心中的怨氣。
可他也只是咬了一下,又驀地鬆開,用溫熱濕潤的舌頭吸、吮、舔著。
林觀因難耐地推拒著他的肩,「你別、別呀!」
林觀因的思緒被他弄得一片狼藉,只覺得疼得像是要炸開一樣,她伸手在黑暗中尋找著他靈虛穴上的那顆紅痣,她重重地摁了一下,他才停住動作。
錢玉詢抬頭,無措地看向她。
林觀因自然看不到他的眼神,只覺得他放過了自己。
「你咬得有些重。」她嘆了口氣,聲音輕柔,像是很委屈的樣子。
「你不喜歡麼?」他反問道,似乎是在請教她,「書上說的,應該沒錯。」
林觀因一臉懵,那些圖畫的記憶又重新湧現到她的腦子裡。
「我學會了很多。」在你不知道的時候。
他俯身,強硬地入侵她的唇齒間,濕潤的舌尖剝奪著她的呼吸,強勢地攻占她的領地。
他卷著舌尖,裹著她的小舌,一寸一寸緊貼、交纏。
他果然學會了很多!
林觀因快喘不過氣來的時候,他才終於放開她。
濕滑冰涼的小蛇不停地往裡鑽,擠壓著內壁,本就狹窄的空間緊緊絞著小蛇,讓它靈活的身體也繃得很直。
林觀因想逃,又逃不了,在這具玉棺里,能供人活動的空間只有這麼一點。
她埋頭在錢玉詢的臂彎,輕聲啜泣,「……有點涼。」
兩邊世界的時間流速不一樣,對錢玉詢來說兩人已經好幾月沒見了。
但對林觀因來說,距離他的手指觸碰自己不過是前幾天才發生過的事。
可她還是膽怯害怕,尤其是在這麼漆黑空洞的地宮,她的皮膚都顫慄起來,不僅有錢玉詢的長指,隨著他的動作還有一縷涼風,不停往裡灌。
他的掌心有一道傷口,細小的溫水沖刷著他破碎的皮膚,錢玉詢似乎感覺不到掌心的疼痛。
他貼心地說:「你嘗嘗,比藕粉好吃。」
他話音剛落,林觀因憤憤道,「你太過分了!」
「過分麼?」
他還想更過分一些,想折磨她、欺騙她……將她所有對自己做的事情,對她再做一遍。最後將她鎖在自己身旁,一刻都不能逃離。
現在的他無比怨恨當初放過林觀因的自己,不該讓她走的,就算是死他也要親眼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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