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玉詢也隨著她的話皺眉,他聞了聞,確實有些難聞的味道。
「約莫是去青樓的時候染上的。」他臉不紅心不跳地說著,嘴角還帶著幾分滿意的笑。
林觀因好奇地問道:「你去青樓做什麼?」
錢玉詢看了她一眼,沒往下說,似乎打定了主意想要讓林觀因生氣。
他放好長劍和書,走出房門去熱水沐浴。
屋中就放著個木桶,錢玉詢倒了很多熱水進去,氤氳的水汽圍繞在木桶周圍。
林觀因看著他的動作,往床上縮了縮,「你不會要在這裡洗吧?」
「不可以麼?」錢玉詢自然而然地反問,「這是我家。」
林觀因移開眼:「但之前你都是在另一個房間……」
錢玉詢輕笑一聲,看著她飄忽不定的眼神:「你想睡我。」
林觀因看著錢玉詢在面前一層一層脫去衣袍,臉紅了個透,她默默取下床榻的簾幕,將自己籠罩起來。
為了避免尷尬,她出聲和錢玉詢聊著:「木櫃裡的那些、是誰的啊?」
她不會懷疑錢玉詢亂搞什麼關係,他是寧願被人殺死,都不願意讓人近身的人。
他耳根漲紅,剛脫了衣袍跨進木桶里,溫熱的水撫摸著他的身軀。
他毫不遮掩地在林觀因面前玩弄著木桶中的水,「你喜歡哪一件?這個粉色荷花、還是綠色的荷葉……」
「為什麼會有這麼多?」
錢玉詢揚眉輕笑,「這都是我繡的。」
他語氣驕傲地似乎想林觀因誇讚他。
「這是你繡的?」林觀因顫聲,「這也太猛了……」
他沒事繡這麼多女子穿的小衣做什麼?還有各色各樣的繡花。
他不是一國太子麼,皇帝也准許他發展這樣的愛好?
而且他是怎麼做到的?她曾經在往事之中可是學了整整半年,繡出來的花樣還是歪歪扭扭,糊成一團。
「自然是我。」他頓了頓,一臉狐疑,「你以為是誰?」
總不可能是她那個「舊情人」繡的。
百里承淮那個心粗如牛的人,怎麼可能繡得出如此精緻的花樣?
錢玉詢對自己的繡工很自信,一定能比過百里承淮。
林觀因的話噎了一下,轉口問:「我們的兔子呢?」
莫不是錢玉詢囚禁自己,做法就是將自己綁起來,然後把兔子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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