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則臨反手關上大門,手臂一收,讓聞月面對面靠在自己身上,低頭精準地吻住她的唇,毫無過渡,直接往深了吻。
聞月雖然談過戀愛,但是在這方面還很生疏。她微微後仰,閉著眼承受著紀則臨的索取,也嘗試主動地去回應他。她從來不知道,自己能有這樣的熱情。
室內暖和,整間屋子像是一個桑拿房,熱空氣烘得人渾身發燙。
聞月覺得自己是一塊冰,要被紀則臨融化了,但他好像怎麼親近都不夠似的,抱著她越吻越深。
聞月再次感到呼吸不順,只好用手拍了拍紀則臨,他領會了意思,往後退開,額頭抵著她的,給予她喘息的空間。
「我熱。」聞月低喘著,忍不住說道。
紀則臨稍微鬆了手,不再用大衣裹著她,但雙臂還是搭在她的身上,不讓她離開自己。
聞月喘勻了氣,輕輕推了推紀則臨抱著自己的手,一邊心虛地左右看了看,急切但小聲地說:「你先鬆開我,一會兒李媽看到不好。」
「怎麼個不好法?」紀則臨低頭,語意曖昧地問:「我們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聞月窘迫,耳朵不知道是熱的還是臊的,一下子更紅了。
紀則臨從喉間溢出笑來,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安撫道:「放心吧,這個點兒李媽和王叔早就睡了,只要你不大聲說話把他們吵醒,就不會不好。」
聞月張嘴剛要說話,忽察覺腳邊有什麼在蹭著自己,低頭一看,是一團貓。她驚喜道:「Rose!」
「你喊它什麼?」紀則臨問。
「你不是讓我給它取名字嗎?以後它就叫Rose了。」
聞月說著,動了下身體,紀則臨見她想抱貓,便鬆開了手。
「Rose。」紀則臨低聲念道,繼而一笑,覺得這個名字再合適不過了。
他和聞月結緣於莎士比亞的玫瑰,此後他們與玫瑰的緣分可謂是十分深厚,即使聞月沒有解釋,他也能明白她取這個名字的用意。
Rose是他們愛情的一個象徵,原來早在他回來之前,她就已經做好了決定。
紀則臨給聞月送貓,本意是想為那天的不愉快致歉,博她歡心,這隻貓本來是他的砝碼,現在成她的了。只是簡單的一個名字,他就被取悅了,並且甘之如飴。
「看來我還要養一隻Jack和它作伴。」紀則臨玩笑道。
聞月把貓抱在懷裡,抬眼看他:「你不是不太喜歡貓嗎?Rose養在這兒,會不會不方便?」
「不會。」紀則臨輕咳,為自己正名道:「我現在還挺喜歡這些小動物的。」
「是嗎?」聞月忽的把懷裡的貓往前一遞,示意道:「那你抱抱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