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倒是知道怕了,早幹嘛去了呢
人有時候真的挺可笑的,明明知道一件事的後果,也很清楚自己承受不了這件事所帶來的後果,卻還是為了一時之快,存在著僥倖心理,而義無反顧的去做了。
「你沒必要做出這幅樣子,是你做錯了事情,不是我們?」年如陽直言不諱。
彭永聽著這話身子肉眼可見的一僵,看了一眼年如陽,然後頭低的更低了。
訓練室的氣氛實在沉重,這已經是Fe這段時間第二次碰到和賭場有關的事情了,誰也不知道還會不會又第三起,第四起。
率先開口說話的是陳魏康,「你應該很清楚,你每走進一次賭場,都是在拿自己的職業生涯去賭。」
彭永臉色更白了,他看向陳魏康,想要解釋,但話到了嘴邊,又覺得著實蒼白,到底沒有說出口。
「戰隊是沒有辦法留你了,聯盟那邊……」陳魏康說到這頓了頓,似乎也有些猶豫。
這件事如果上報到聯盟那邊,彭永離開Fe以後也是再也不會有戰隊要他的了,嚴重些,可能還要付法律責任。
「聯盟那邊當然是要上報過去。」年如陽接過了陳魏康的話,「人做錯了事,就是要為此付出代價的。」
彭永在這刻徹底慌了,他朝年如陽所在的方向走了幾步,眼淚奪眶而出,懇求道:「教練,求求你,可不可以不要上報聯盟。」
「我可以離開Fe,我主動解約,付違約金,但請一定不要上報聯盟。」
「上報上去,我、我就真的完了!」彭永慌亂的祈求著,他扶著會議室的長桌,目光懇切的看著年如陽,說:「教練,你就看在我在Fe待了這麼長時間的情分上,別上報吧。」
「你做出這種事,跟我說情分?」年如陽面色十分難看,「一旦被曝出Fe有人賭博,你心裡應該很清楚是什麼後果。」
「你都要拖整個戰隊下水了!」年如陽很氣憤,就差沒有站起來指著彭永的鼻子罵了,「現在厚著臉皮跟我提情分兩個字?」
彭永也自知自己這事做得不算厚道,Fe這些年待他不薄,年如陽他們就算將他上報聯盟,讓他的職業生涯到此結束,也並不為過。
但……
有些事情,知道歸知道,能不能接受就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教練……我知道我做錯了,但是……但是……」彭永半天也但是不出個所以然來,他到底理虧,絞盡腦汁也根本想不出理由去說服年如陽。
就在彭永都要因為年如陽堅決的態度而感到絕望的時候,余成在這時開口了。
「彭永。」余成神色冷漠,目光平靜的看向彭永,語氣冷淡的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