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若不是自己親侄女,安陽侯老夫人做婆婆的,都得懷疑,這兒媳婦防備著她這個婆母,可她偏知道,不是這般。甚至,王氏將人截到二房,直接應下親事,是想給六孫女這個庶出的添堵。
安陽侯老夫人心累地嘆了口氣。
本以為這兩年,二孫媳婦也進了門,老二媳婦做了婆婆,有阿蘊和他媳婦看著勸著,老二媳婦不再跟早年一般針對三房兩個孫女了,她也沒再跟以前一般作弄些事來,人長進了。可誰知道,不防備地,這又弄出混事來。
一個做嫡母的便是想拿捏庶女婚事,你倒是做的隱蔽漂亮些,偏老二媳婦竟弄些上不得台面的粗劣手段,這是生怕旁人不知她容不下庶女。
看看這迫不及待地半路截了媒人,還一次就應下親事,若是來提親的人家差不離也就算了,頂多讓人覺著這嫡母想趕緊把庶女嫁出去,可偏偏來提親的是個寒門子。
這也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寒門子,第一次來提親,底細不知,王氏就將許雪許了出去,應了提親。
若只寒門子,是個有品級的小官也成,安陽侯老夫人就擔心,那寒門子尚未授官,只是過了吏部試考,尚未授官,這時候來提親,是存了攀附心理,利用親事而非誠心。
安陽侯老夫人知道王氏做的這些後,媒人已經被她送出垂花門去了,氣的差點摔了手中茶盅,到現在,這心裡還窩著火。
她還不好將王氏叫過來罵一通,到底是自己侄女,擔心若是自己責罵,待老二回來,對王氏會更惱怒。
許菡有些不懂,六姐姐定親,不該是值得高興的事,怎祖母神色這般……不快?莫非是親事不好?
她只能挑撿能問的問,「那六姐姐訂的是哪家公子?」
若是哪家公子還好了,安陽侯老夫人現在連那個葛輝是哪家的都不知,許菡見祖母神色更加難看,更納悶了。
「是個寒門子,具體哪家的,還不知,」安陽侯老夫人覺著這也沒什麼不能說的,老二媳婦那個蠢的,應了親事後,滿府里便都知道了,不用想也知道是她怕親事被反悔,使人趕緊散布出去。
「啊?」許菡是真驚奇,怎麼可能連男方底細都不知,六姐姐親事就被應下,她如今也算是在見聞過京城後宅各式紛爭的人了,見祖母這樣有怒火又發不出的樣子,不由猜測了下,「莫非是二伯母自己給六姐姐應了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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