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來誣賴我,我可沒指使過冬至幹什麼,」王氏一看張姨娘這狐媚子又這樣委委屈屈弄出副作態來,才生出的要看張姨娘倒霉的高興就被怒火取代,厲聲指著她。
「母親,」周雅蓉就知道王氏被張姨娘一激,就要動怒,忙端起茶盞,「您喝口茶,有大伯母做主。」
王氏有些彆扭地看了安陽侯夫人一眼,她也看出來了,大嫂今日還真是沒有想要幫自己,還幫自己說過話。
她就是氣不過張姨娘這賤人,總是一副委屈了要死模樣,讓夫君以為自己欺負她。雖然,她也確實欺負過張姨娘,但這賤人慣會添油加醋背後說她壞話。
「好了,事實到底如何,不是你引導人誤會就能抹去的,」安陽侯夫人看著張姨娘也覺著膈應,大房裡也有兩個這樣的妾,看著就覺著眼疼,「把信河帶上來。」
隨著侯夫人一聲,兩個小廝扭著一個男子自外面進來,還有另一個丫鬟,卻是張姨娘身邊的紅香,見幾人進來,許成泰猛地站起身,「這,是怎麼回事?」
他轉頭,驚望許蔚方向,「你對信河用了刑?」
許蔚唇角依然溫和含笑,「是啊,二叔的這個隨從不太老實,若不用些力氣,撬不開口。所以我叫人些許用了些手段,幸好效果不錯,人已經招了。」
早在這幾人被提過來前,許蔚就已經得到了審問信河的口供,不然,許蔚也不會如此雲淡風輕地面對許成泰。當然,若是沒有把握,他不會隨意對二叔這個長輩身邊的隨從動手。
看著笑的溫和卻叫人背後發寒的大侄子,許成泰不知為何,竟生出一種,這個大侄子沒去翰林反倒進了大理寺任職過的錯覺,可他知道大侄子從來不會胡亂出手,如何可見,他的隨從當真是有問題了。
張姨娘看到被帶進來的人,已經沒了方才還柔弱博取許成泰憐惜的心思,眼前一陣發暗。
侯夫人和世子居然查到了,查到了她隱藏最好的紅香和信河身上!
安陽侯夫人掃了眼面色發白的張姨娘,示意下人稟告。
也沒什麼好稟告的,自丫鬟紅香和許成泰身邊隨從信河被押進來,許蘊。周雅蓉連著許如容、林漠等人就已經猜到了,是這兩個下人勾到一處了,許還是勾搭成奸。就連方才震驚信河被動了刑的許成泰都想到了這一出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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