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同自己一般,趁著還沒有情意更深時,打消不該有的心思。
「好了,我這就送你回去,」宋致遠強硬地拉著任寶珊的胳膊往回走,「若是你敢亂來,我定將此事告知姨母。」
宋致遠已經從母親處知道,表妹到了說親的年紀,姨母最近正讓母親也幫她留意合適的高門子弟,意思很明白,要給她尋個高門高嫁。
任寶珊被他口中說的名字吸引到,並未抗拒地被他拉著走,還滿臉興奮,「他是叫林漠嗎?哪個漠字?筆墨的墨還是默默的默,還是哪個?林漠,林漠,這名字也好聽。」
見著她這樣興奮樣子,宋致遠眉頭皺的更深,打算回去先跟自己母親說一聲,讓她與姨母通個氣。
任寶珊便是知道宋致遠的打算,也不在意。
她自幼被嬌養長大,從來都是要什麼母親便給她什麼,比兄長弟弟們還要得母親喜歡和寵愛,就像是母親說的,女兒家要嬌養,嬌養出來的女兒才能嫁的更好。
就算林漠身後無依無靠,可看他那樣風華絕倫的樣子,想必也是有才華的公子,有她家扶持,日後也不會差。等回去後,她就叫人細細地去查林漠的情況,一定能說服母親同意。
而許寶輝與宋致遠兄妹兩人分開後,越想越不放心,便去了方才看到許菡的酒樓尋她。
「金寶,你怎麼自己一人了?」
許菡看著跟祖母和大伯母行禮後坐下的許寶輝,問道:「方才不是看著你跟宋公子一起的。」
「他遇著了他表妹,我就跟他們分開了,」許寶輝來時就想著找許菡,跟她說任寶珊看上了林漠,讓她防備點,但真見到人,又有這麼多人,他又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了。
許菡與他玩的好,看出他似乎有事的樣子,「怎麼了?有事嗎?」
「嗯,有點兒事,」許寶輝想了想,覺著直接說不太好,「方才我看到阿漠了,他騎著馬跟書院的同窗和夫子們一起。」
他頓了下,許菡道:「在哪看到的?我只知道他今天跟夫子們去皇城那邊。」
「就在這酒樓南邊不遠,不過,有不少姑娘追著他們跑,扔香囊和帕子之類的,尤其阿漠,身上被扔了不少,還有人一直追著他不放。」
才說完這些,就見許菡笑了起來,「肯定是覺著阿漠長得好看,沒想到,不光將士們被迎接,阿漠他們也跟著被投了一波香囊什麼的。沒想到,今日姑娘們的熱情都很高,」比平時可狂放多了。
許寶輝頓時有些無言。
阿菡怎麼毫不在乎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