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己個未婚夫被旁的姑娘喜歡,追著跑,丟帕子香囊,她還笑得出來?!
幸好他沒有私下裡跟阿菡說這事,不然她怕是要不當回事,便看向許菁。
許寶輝最知道,阿菁堂姐對阿菡的維護了。
許菁看著眉眼已經俊朗開的許寶輝,搖了搖頭,自家小妹這是情竅還未開,只是她不覺著許寶輝是隨意說這些,「寶輝,可還看到了旁的什麼?」
林漠的臉有多招人,許菁一直都知道,只是以前他還年少,加上早起晚歸,基本上那個時辰在街道上不大會遇著什麼姑娘家在外走動,便是有看上他姑娘的麻煩也被他解決了。
只是,他如今身量長開,又遇著今日熱鬧,難保不會發生什麼意外。
許寶輝見許菁察覺到自己還沒說完,便將方才的事說了一遍,「……她應該是看上了阿漠,而且不會輕易死心的樣子。」畢竟這人連仗著身份命令他讓阿菡取消婚約的話都說出口,可見不是跟其他那些姑娘一樣只是看著阿漠好看就追著扔個香囊帕子那樣簡單。
他擔心,這任寶珊會做出什麼對阿菡不利的事情,才不放心地過來提醒。
他們坐在一旁說話,屋子裡其他人原本都在說話,聽到後面都望了過來。
安陽侯老夫人的臉色一下就落了下來,「這是哪家的姑娘,如此驕橫無禮?」
她見聞多,也聽說過不少強搶親事的,但搶到自家人身上還是小孫女這邊的,還是頭一次遇到。
不說林漠也是她看著長大,覺著很牢靠喜愛的孩子,那可是自家小孫女的未婚夫,別管是不是上門的,定親的未婚夫就是正兒八經未婚夫。那個叫任寶珊的就算起初誤會阿菡是金寶妹妹,以為小門戶,但這種仗勢欺人搶人的行徑,讓老夫人十分厭惡。
許寶輝聽到老夫人略帶怒意的聲音,忙道:「堂祖母,她祖父是國子監祭酒,父親也在國子監任職,是一位四門博士,」之所以知道的這麼清楚,還是因為宋致遠是隨父回京敘職,現買的院子還沒有整理好,最初要去姨母人家借住一些日子。
「我知道是哪家的了,」許菁聲音帶了些涼意,「昨日在長公主府宴會上,我們也見到了這個任寶珊和她母親鄭夫人,我說怎麼第一次看到那任寶珊,她似乎就對阿菡有些敵意,莫不是早就盯上了阿漠。」
許寶輝覺著不大像,「她似乎並不知道阿漠身份,像是臨時起意。」
「不管是不是,她若是知道了阿菡與阿漠已經定親就此息了心思也便罷了,若不然……」許菁後面話沒說,但所有人都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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