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玉珠忙道:「溫姐姐,這倒不必了,不過是一支玉釵罷了,我只是覺著鄭玉蓉做了不承認氣不過逞幾句口舌罷了,溫姐姐別見怪,」若是真的接了溫朧月的賠禮,她臉上才沒光。
她靈活地幾句話就消除了自己方才逼著鄭玉蓉要賠的逼迫,好像都是鄭玉蓉不是,氣的鄭玉蓉想要說話又說不出,只能憋屈著。
至於姚家姐妹誰都沒幫著她出頭,因為如今她已經沒有了什麼利用價值,能讓她跟著來公主府都是她做了許久狗腿子的施捨了。
倒是有人看不慣姚家姐妹一句話都不幫鄭玉蓉,畢竟大家心知肚明鄭玉蓉是賠不起,但一支玉釵對姚家姐妹卻很輕鬆,兩人卻袖手旁觀,「真是白瞎鄭玉蓉以前那麼使勁巴結她們了,如今人沒用了就踢了。」
這閨秀才說完就被友人扯走了,「行了,別亂說,你也說了是鄭玉蓉巴著姚知語她們,又不是真正的手帕交,互相利用而已。」
許菡就聽著周圍這樣那樣的言語,微微搖了搖頭。
果然出來赴宴,就沒有平平順順時候,總有這樣那樣的事。越是這些閨秀們,事事越多,聽聽那邊兩個互相別苗頭的閨秀,說一句話就得拐八個彎,就算被對方拐著彎地說了,還得笑著回報回去,多累。
「我們去那邊亭子裡坐坐,」看小妹搖頭樣子,許如容就知道她的想法,提議去一邊人少的亭子裡坐,這邊擺放了許多花盆,女眷們都在這邊賞花,人多是非也多。
幸好,之後再也沒什麼意外,只除了有幾處女眷暗暗嘲諷數句,但沒有泛起波浪,這都是常態了。就這,許菡從來報溫朧月的下人低語中都聽到,有兩個姑娘想闖到男賓那邊去。
今日沒出點什麼桃事,多虧了昌文公主府前後院把持的足夠嚴謹。
差不多下午申時,賓客們陸陸續續告辭,許菡也隨著大伯母她們一起往前院走,與她們同時離開的還有幾家女眷。
溫蘭惠現在就在與陳府陳鍾氏長子媳婦小鍾氏說話,小鍾氏是陳鍾氏娘家嫡親侄女,閨名一個嵐字,與溫蘭惠閨閣中關係不錯。
兩個年輕的少夫人走在一處說的最多的便是兒女了,這小鍾氏生了一兒一女。
「你這一兒一女就是個好,有兒子支應門楣又有閨女貼心,往後可有的是福了,」溫蘭惠也想要個軟軟的姑娘,懷棟哥兒時肚皮圓圓,都說是女娃胎像,可生出來又是個皮小子。
想到小外甥女妙姐兒,又笑著道:「你這莫不是在眼饞我?你不知我小姑子阿薔每次帶她家妙姐兒來時,我都抱不夠,這小姑娘就是比皮小子軟糯可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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