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暴我的人裡面多是比我學歷高的吧?然後呢?你們道德低下也是事實。」
「法律還講究疑罪從無呢,你們從所謂的知情人口中得到一些隻言片語,就覺得自己站在道德制高點,可以操縱著輿論,將我逼入絕路?」
少女凌厲的鳳眸閃過一抹譏諷,勾起唇角,冷漠道:「做夢!」
「你知道是誰殺你了嗎?不知道,他們站在道德制高點,在聖光下,我看不清他們的臉。」
「被網絡逼死的人,這幾年比比皆是,可一些人始終學不會沉默。」
「他們被媒體操縱,猶如瘋狗一般被驅策,等到發現鍵盤沾染上了猩紅滾燙的血液,才說被人蠱惑欺騙了。」
「別自欺欺人了,你們就是純粹的惡。」
「讚美的話可以脫口而出,惡言惡語須得三思再三思。」
「我一個初中沒畢業的都知道的道理,你們的書都讀到狗肚子裡去了。」
「我道歉,剛才侮辱了狗。」
一番話,說的直播間都空白了幾秒鐘,隨後是鋪天蓋地的彈幕極速閃過。
而聶凌川和攝製組的人,紛紛沉默。
聶扶搖看著習題冊,兩秒鐘後抬頭重新看著攝像頭,「哦,我說的是某些鍵盤俠,更多的良好市民切勿對號入座。」
【真是太特麼囂張了,不愧是我川哥的女兒。】
【伶牙俐齒,我看你能囂張到幾時,一生黑。】
【黑你奶奶個球,之前就見你黑的最歡,這是戳到你痛處了,鍵盤狗。我道歉,剛才侮辱了狗。】
【剛才侮辱了狗。】
【剛才侮辱了狗+1。】
聶凌川眼神複雜的看著女兒,心裡覺得空蕩蕩的。
那種失落感和負罪感,幾乎要將她壓垮。
「瑤瑤,如果我能早些找到你,你現在也不用面對這些了。」說著說著,他忍不住濕了眼眶。
聶扶搖:「……」
「哭什麼,錄節目呢,趕緊擦擦。」聶扶搖抽出紙巾塞到他手裡,隨後彎腰探頭,「演的?我可看了你的詞條,影帝大滿貫。」
「呵……」聶凌川剛泛起的酸澀瞬間回籠,被逗笑了,「你這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