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按了按眼角，道：「我是文化課第一考入的戲劇學院，你母親比我聰明，以全額獎學金被國外大學錄取的。當時看到你的資料，發現我女兒居然初中輟學了，我就想這不可能啊，就算繼承不到你母親讀書的天賦，哪怕是隨我，最差二本也能考上的。」
聶扶搖看他的眼神帶著回憶的溫暖，似乎真的愛慘了方雲梧。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很俗，飛機上。」聶凌川低笑，「我姑姑，也是你姑奶奶，她早些年嫁到了國外，因為沒有孩子，死後把財產留給我了。我和寧桑去國外處理繼承手續，回國的飛機上遇到放寒假的梧桐。哦，梧桐就是你母親。」
「那時候我出道也沒多久，但是架不住長得好看，很多媽媽輩的都喜歡我。當時我在國內特別紅，不怕你笑話，那時候多少有點膨脹。結果你媽媽居然壓根不認識我，我都摘掉所有的偽裝了，人家愣是盯著一本外文書頭也不抬。」
【哈哈哈，川哥居然還有這樣的黑歷史。】
【媽媽輩的，簡直笑死我了，我媽當時就可喜歡川哥了，川哥沒有撒謊。】
【沒看之前有人給川哥的粉絲做了個數據嗎，其中三十歲的占據20%多，四十歲的占據40%多呢，而且四十歲的粉絲，其中男粉占了七成，女粉占了三成，這是男女比例差距最大的年齡層。】
【川哥居然多少有點膨脹，你應該徹底膨脹起來，娛樂圈大滿貫影帝，目前可只有兩個，川哥和景叔，景叔是46歲才拿到了大滿貫，川哥你三十多歲就成功了，給我膨脹起來。】
「後來呢？」聶扶搖有些好奇。
「下飛機後就分開了，我也沒好意思開口，當時還是有點偶像包袱的。」聶凌川說著說著自己都笑了，「大概半個多月後吧，我和封唯去外邊吃飯，又遇到了你母親，她當時準備回學校了，順便來帝都參加一個同學會，一回生二回熟，我們倆交換了聯繫方式。你敢信，當時我也是風靡萬千的偶像，居然和你媽媽談起了跨國戀愛。」
「我對你母親了解不多，她的家庭背景，她的交友情況等等，小梧桐不說，我也就沒問。不過她是個冷靜自持的女人，而且因為她是我的初戀，當時幾乎每個月我都要飛去鷹國見她，寧桑沒少嫌棄我，說我太上趕著了，被粉絲知道影響不好。」
聶扶搖看著陷入幸福中的男人，不由得生出一絲感慨。
「人都死了十八年了，遇到合適的可以試試。人總要向前看的，不需要顧慮我。」
聶凌川搖頭，「還是算了，我怕有了後媽就有後爹，人的情感總有一個極限，真要結婚，我也沒有剝奪對方生育自由的權利，到時候就需要負責，爸爸有你就足夠了。」
【老公，我，我我我，我不要孩子，求關注。】
【你們這些小丫頭閃開，搖搖是我女兒，我可以去上環。】
【瘋了，這群娘們簡直瘋了，咱們川粉還是男多女少，其他家的粉絲不得更瘋狂？】
【都閉嘴，老子可以為了川哥去結紮。】
【哥們，你贏了。】
【哥們，牛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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