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邊剛穿過馬路,後邊三個男人就一路狂奔過來。
打頭的這位雙手恭敬的把身份卡遞給她,那神態別提多拘謹了。
「聶教授,我們幾個……」
「我們仨有眼無珠,您別和我們計較,我們……」
聶扶搖接過卡片,笑吟吟的看著三人。
「……」
他們在這個笑容里,徹底說不出話了。
「如果我不是聶扶搖,你們想對我做什麼?」
「不,不是……」他們面面相覷,真的想原地消失。
她坐上小電驢,單腿支地,「都說酒壯慫人膽,看到身份卡後你們清醒的這麼快,很顯然沒喝到斷片。而且,酒是好東西,自古以來有關酒的文章和詩詞,數之不盡。」
三個人眨眨眼,這話題扯遠了。
扯遠了好啊,他們真的害怕死了。
「但是,有很多人,總是借著喝多了為由,行為不端。」她挑眉,「我不覺得這是酒的問題,你們說呢?」
「是,聶教授您說的是。」三個人一張臉紅到發紫,羞愧到抬不起來。
「性騷擾可是違法行為,行為較輕的會行政拘留7-15天,雖說行政拘留在普通情況下不會產生太大的影響,可但凡是涉及到背調,而且你們的個人能力不足以傲視群雄,可想過後果?」
她可能是當老師久了,遇到涉及自身的年輕人,總喜歡管一管。
「我的身份高,你們才沒有得逞,若是個普通的小姑娘,你們會不會借著這股酒勁,做出更過分的事情?」
「聶教授!」
鄒和平從遠處跑來,「您怎麼這麼早?」
說罷,眼神落到三個男青年身上。
只一眼,就讓這三個人感覺置身於地獄。
這是什麼眼神啊,好似都屍山血海里爬出來的一般。
他們都是普通人,哪裡能承受得住這種視線。
就這在兩個呼吸的功夫,他們覺得頭皮發麻,呼吸都變得謹慎起來。
聶扶搖笑道:「你不是也挺早的?」
「我早起鍛鍊身體,正巧看到您。這三位……」
「垂涎我的美色,想要個聯繫方式。」聶扶搖自以為幽默的開了個玩笑。
鄒和平:「……」
他的視線再次嚴厲三分。
三個人狂咽口水,悔的腸子都青了。
「以後別做這種事了,該讀書讀書,該工作工作,爭取做個光榮的納稅人。」聶扶搖揮揮手,讓他們仨離開。
三人向聶扶搖鞠躬道謝,小心翼翼的後退兩步,轉身撒開腿狂奔而去。
「沒看到現在是紅燈嗎?」聶扶搖道。
剛跑了兩步的三個人趕忙一個急剎車,乖乖的站在馬路牙子上等綠燈,筆直挺拔,好似三棵小白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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