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濟宮裡那位?晉王?賢王?平親王?」
王六年的眸色沉了沉。
徐簡看在眼裡,卻也知道再繼續問下去,亦很難從王六年這兒挖出準確的答案來。
甚至,王內侍就照著徐簡的思路,給一個錯誤的回答。
倒不如,自己多思多想。
人一路押到了御書房外。
曹公公聞訊出來,認真打量著王內侍。
「朱騁辨認了,說他就是王內侍,」徐簡道,「我怕此人早就冒名頂替,便提他來宮中,由曹公公認一認。」
曹公公自然認得出來:「王公公,十幾年不見,你老了呀。」
王內侍啊啊叫著。
徐簡解釋道:「他之前想咬舌,我就把他下巴卸了,我看他死意堅決,恐是不願意回答單大人任何問題,還是把他交給曹公公。」
曹公公笑了笑,他是精明人,豈會聽不懂徐簡的意思。
事關聖上家事,順天府里萬分慎重。
這也難免。
萬一因此惹了聖上嫌隙,得不償失。
「雜家有數了,」曹公公點了兩個小內侍來,「雜家把他提去御前,輔國公稍候。」
徐簡應下,沒有跟著進御書房,只在廊下站著。
曹公公把人押到聖上面前,踢了下王六年的腿窩,直接把人踢跪下了。
「朕的四哥如今在哪兒?」聖上問,「怎麼連兒子都交給你了?」
曹公公挨到王六年身邊,一字一字低聲道:「想要走得體面些,就別再惦記著咬舌了,你若想見識見識雜家的手段,那一準不跟你客氣。」
說完,他把王內侍的下巴扳正了。
王六年沒有咬舌。
許是聽進去了徐簡的話,又許是被曹公公嚇著了,他老實交代道:「殿下身體欠安,就把小殿下交給小的照顧。」
聖上又問:「葛內侍依舊伺候著呢?」
「葛叔八年前就病故了。」王六年道。
聖上皺了皺眉頭:「那現在誰跟著四哥鞍前馬後的?」
王六年縮了縮脖子:「殿下去年薨了……」
話音一落,眼看著聖上臉色凝重起來,王六年立刻道:「真的薨了,人就埋在江州城外,小的親手埋的。
正因為殿下沒了,老實巷又要轉賣,小的才會去挖金磚。
也不知道是哪個不要命的早把裡頭的東西換了,小的當年親眼看著埋下去的金磚變成了一堆廢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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