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雲芳正喳喳與兩個姐姐說著家裡事情,見朱綻進來,眨了眨眼:「朱姐姐也湊這熱鬧?」
稀奇稀奇!
早幾年於朱姐姐是老黃曆,自不用去比,但近幾年,林雲芳印象里,朱綻幾乎沒有在這種時候露面過。
「我三求四請才把人叫來的,是吧?」林雲嫣揶揄吧。
朱綻大大方方坐下來。
三求四請,當然是亂說,林雲嫣就去請了一回。
帶上了徐簡寄回來的那封家書。
朱綻當時頗為驚訝:「當真讓我看?你們夫妻說什么小話,也全叫我看了去了?!」
林雲嫣笑個不停:「原也沒有什麼不能讓人看的。」
話都這麼說了,朱綻也沒有一味推拒,反倒是整封信看下來,讓她感慨萬千。
「寫信之人,與我印象里的輔國公,區別大了。」
「明明寫的都是細碎瑣事,卻全是黏黏糊糊的,你臉皮厚,我還不好意思呢。」
「知你們感情好,哪知道比我曉得的還要好。」
林雲嫣直笑,笑過了,指尖點在關於「喻誠安」的那句上,沖朱綻一個勁兒眨眼睛。
這句是重點,卻也全部。
若只為這一句,林雲嫣口述就是了,她會拿完整的信給朱綻讀,是她認為朱姐姐需要一些鼓勵與勇氣。
朱綻對婚姻沒有嚮往與期盼。
只是一樁必須去做的事,所以她先前的想法是挑一個出身尋常些的、她能管著家把日子過下去,就像大姐嫁外鄉進士那般。
當然了,大姐夫與大姐之間,從來也不是湊合著過日子。
林雲嫣看得出來,新婚夫妻、感情和睦。
而朱綻,真是被她父母的結果弄怕了,怕到只求樸素安穩。
十幾年裡見到的都是那般折磨,心寒排斥也是人之常情。
所以,林雲嫣想讓朱綻看一看徐簡給她的家書,並非所有公侯伯府里都一塌糊塗。
再者,喻誠安一改從前紈絝作風,又對朱綻頗有心思,未必不能試一試。
這一回,朱綻也沒有「拒人千里之外」。
她給林雲嫣說於家家書。
家書自然是承遠縣裡的於家大舅於復送回來的,與今年的年禮一塊抵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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