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子監的國子學學子,只要過了六堂考核,便可直接授官,六堂考核每年都有,在五月。
而科舉會考,三年一次,即將來臨的科考就在明年三月。
作者有話說:
注1:資料引用自《公羊傳》
注2: 資料引用自《公羊傳》
注3: 資料引用自《公羊傳》
第7章 誰都有初戀
溫言交上去的功課,分數很低,並且還被留堂了。
秦墨為要等她一起走,並且想聽聽這位夫子的看法,若是昨晚他爹沒有提,他可能也會認為溫言是「差生」。
「你寫的是什麼東西,有沒有好好聽課。」
傅明庭皺著眉,把卷子放在溫言面前。
站著的溫言,被批評慣了,面上沒有任何的難堪,她拿起卷子,逐字去看,半晌抬頭,
「夫子,沒錯字啊。」
見她對自己就這點要求,傅明庭沉著臉,
「沒錯字就可以了嗎,臣義你就這麼理解的?」
溫言左右腳,交換重量,
「夫子,你又沒規定不能這麼理解。」
「到你倒是說說,夫概在當時情況下,若是沒有這樣的主觀判斷,吳軍如何贏楚軍。」
傅明庭坐在寬椅上,烤著腳邊火盆,一副耐心傾聽樣,今日留堂的就溫言一個,以及旁聽在等她的秦墨為。
「夫子,夫概可是和國主吳光通過氣的,他說的臣義而行,不待命是在給自己貼光。」
「胡說,那吳光不是沒同意。」
傅明庭手在烤火,語氣頗為輕鬆隨意,
「那也是夫概提出來了以後,吳光覺得有風險,還不是已經通過氣,吳光知曉了他的計劃。」
「那你為什麼不會要這種臣子?」
傅明庭的臉,在炭火的溫度下,有絲絲暖。
「我要改一下,不是不要,而是會將他放一邊,夫概可能會是某種危險下的救星,但他本身也是危險的代表。」
「你的意思是用他,但不會重用。」
「對對對,夫子你概括的準確。」
「為什麼不把這危險殺了?」
傅明庭抬頭望著溫言,看不出喜怒的眸子,潤澤平靜。
「在還沒有替代品之前,不能殺。」
「在你看來,臣義其實不如受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