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衍上前問他怎麼一個人在這裡,心裡生氣王府下人沒做到職責。
溫言面色平常的對他行禮,接著向沈衍告辭,
「沈衍,我先回去了。」
「別啊,確哥好不容易來一趟,走,我們一起打球。」
沈衍看沈確心情不佳,不放心他一個人,要陪他一起打球。
沈衍可不給溫言再說話的機會,直接吹哨,有馬奴騎馬而來,手中拿著月杖。
「確哥,一起唄。」
沈衍力邀沈確,雖然是堂哥,但他們身份不一樣,大皇子沈確在溫言死盯著那根月杖的目光下,伸手接了過去,
「好。」
這下,不打也得打,溫言的心情變得極差。
三匹駿馬同時去追逐馬球,冷冽的寒風吹在臉上,溫言調整呼吸,側身一桿搶先勾到馬球,還未等她進球,就被截走。
沈確搶走球後,朝她勾唇笑,一記揮桿,率先進球得分。
溫言的怒火在躥,一聲不吭,眼神徒然變的殺氣騰騰,接下來,幾乎是溫言和沈確的搶球賽,沈衍連個邊都沒挨到,他的馬球術,是要落後溫言一截,
「哎,你們兩個,倒是讓一讓我,給我個球啊!」
寂寞揮桿的沈衍,有些奇怪溫言火氣大,以及沈確也沒了風度,揮桿的毫不留情,他自小跟著禁軍首領習武,力氣大的很。
溫言和沈確的馬跑得太快追不上,沈衍乾脆回去喝口茶解渴。
還在較勁的兩人,不知不覺跑到了僻靜地,不肯服輸的溫言,以危險的姿勢要去拐球。
此時已經跑出了融過雪地的範圍,馬蹄陷進了一個凹地,衝刺速度太快,溫言根本控制不及,她要被摔。
帶沉香淡雅的懷抱抱緊了她,一起落馬翻滾在了雪地上。
溫言骨碌站起來推開他,一推再推,使得沈確後退了兩步,
「不用你救!」
溫言的頭上,沾到了雪漬草屑,配著她發怒的樣子,沈確沒繃住笑了出來。
猝不及防,一團雪球砸了過來,溜進了沈確的衣領里,冷激靈的他抽氣。
又一團雪球朝他臉砸來,沈確躲開,
「解氣了嗎,不夠的話,你再多扔幾個。」
「那你倒是別躲啊!」
溫言吼了出來,狠狠瞪了他一眼後,轉身要走。
身後的桎梏讓溫言動彈不得,她抿緊了唇,不肯去看他。
沈確從後擁住溫言,緊接著,他要去撬開她咬緊的唇齒,溫言不肯,沈確腳勾她站不穩。
橫倒在沈確的臂彎里,軟唇迎來掠奪,滑舌纏卷,閉眼濃密的睫掃過,帶來微癢。
遠遠望去,雪地里有一對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