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像個小媳婦一樣,想儘可能的為丈夫做些事。
傅明庭出來見到她在亭下編結的時候,臉上的吃驚蓋都蓋不住,是溫言吃錯藥了還是他眼花了,這是他認識的那個母老虎嗎,怎麼還有賢良淑德的一面。
溫言白了他一眼,
「先生,你那是什麼表情。」
傅明庭收起見鬼了樣的表情,輕咳微笑道,
「大皇子殿下說會給你安排一個貼身侍衛。」
「那多不方便。」
溫言嫌被跟著煩。
「你以為南巡是去春遊啊,折在路上的官員那可是海了去。」
兩年呢,這麼長時間,傅明庭都替自己感到危險。
「陛下贈了我尚方寶劍,誰敢。」
溫言的話,驚得傅明庭立馬站了起來,他臉色不太好的向溫言確認,溫言點頭肯定。
傅明庭手中的扇子一下又一下敲在手心,
「溫言,咱們得去和謝大人商量,這尚方寶劍,該如何用。」
晚上,沈確問溫言怎麼弄到傅明庭的,這人有著真才實學。
溫言坐在沈確的腰上,給他按背,
「也沒怎麼弄,他自己投上門的,慧眼看出我的不凡吧。」
「呵呵呵,你現在臉皮可越來越厚了。」
溫言大力按壓他的脊背和肩胛,
「還不是那天我逃學送你,被他瞧見了。」
「那他也挺有魄力,把前途押你身上。」
「就誇他,也不誇誇我。」
溫言故意指尖戳他腰側,
「再誇你啊,尾巴要翹上天,為夫要壓不住了。」
「誰長尾巴了,你說清楚。」
「獸園裡的孔雀瞧過沒,和你好像,哈哈哈。」
溫言和他笑鬧在了一起,沒過一會兒又氣喘吁吁的抱在一起親,柔軟的肌膚印上炙熱的氣息。
沈確離開大都那天,溫言依舊避開了人群,在城門口送他。
已作婦人的溫言,俏麗的站在那裡就是一道風景線,她不舍的抱緊了丈夫,沈確心下亦是不舍,但行軍不能耽擱。
溫言望著遠去的隊伍,駐足了許久才回去,傅明庭陪在她身邊,
「謝大人已經先行一步,我們遲兩天再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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