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訪會不會被打。」
「你現在知道怕了。」
「我是怕你會被打。」
溫言才不要自己深入去調查,傅明庭紙扇敲她,
「要打一起。」
休想讓他一個人幹活。
溫言嘆氣,供了一尊大佛,雖說傅明庭一個頂三個謀士,可他脾氣也大啊,見過誰家先生敢敲主子頭的。
也就她大度,能受的了他。
溫言離開大都前,獨自去見了蘇沉,但被拒之門外,他冷冰冰的讓她滾。
「表哥,我和爹已經說過了,你有什麼事,直接去說,他會幫你的。」
「滾!我不需要你的可憐!」
「表哥。」
「滾!你快滾!」
蘇沉紅眼砸碎了一方硯台,心和這硯台一樣,碎成四分五裂。
溫言把一枚令牌交給玉塵,讓他以後有難事,直接上溫府,可還不等她跨出蘇宅,令牌就扔在了她腳下,
「拿回去,我不需要你的東西,大駙馬!」
蘇沉的臉上,一片病白色,熬紅的眼睛,散發著戾氣,溫言彎腰撿起令牌,走向蘇沉交給他,
「還是拿著吧,萬一有什麼——」
「滾!」
有抽劍聲響起,玉塵玉絮大驚失色,連忙拉住蘇沉,
「公子,使不得啊!」
「公子,冷靜!」
寒光的劍,抵在溫言的喉前,再上前一步就讓她血濺三尺。
溫言垂下眼眸,握緊了手中令牌,
「雁鴻,我走了,你保重。」
此去一別,將物是人非,時間是治癒傷口的良藥。
最終,溫言讓寒酥把令牌給了玉塵,官場上難免遇到冷箭,蘇沉力單薄,很容易夭折。
只是溫言不知,那令牌被蘇沉捏得粉碎,他恨她負心,不要她的任何東西,他要靠自己往上爬,即便不擇手段!
溫言的身邊,跟著一位和寒酥一樣年紀的侍衛,莫小滿。
溫言,傅明庭,寒酥,侍衛莫小滿,還有兩位年輕官員化作隨從,一行人作富家小姐遊玩跟在南巡隊伍後面。
景國共有四十二州,二十六郡,面積有大有小分布不均,南方以產綢茶出名,經濟排在東部州的後面。
南巡的第一站,便是定州的府城,宛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