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經常被忽略的地方,它接壤青州和司州,但既無地理優勢也無特產,每年的政績,都是排在最末。
溫言他們進定州的第一天,就被要求收過路稅,治安稅等各種費用,數目雖小,但明目多到令人咋舌。
匪夷所思的連吃飯都要額外給跑腿稅。
外來商人都被這巧立名目的各種稅收給嚇跑了,本地百姓是跑不得,民怨已經積得深。
跟在後頭的溫言他們被收稅,前頭的欽差大臣,卻是被本地官員拉著哭窮,想讓朝廷多救濟。
並且被安排在了破敗的驛站喝涼風。
謝知繁收到後方真實情況的傳書後,氣得破口大罵,收了那麼多稅,居然給他住豬圈吃糠玩意兒!
州府官員,一個都別想跑,他的第一把火,要燒死他們!
謝知繁有叔叔謝雲作仰仗,使用雷霆手段根本不帶怕的。
溫言遊玩的興致,被稅收敗得全無,逛街吃飯遊船,通通要額外支出,除了一個地方不收,那就是花樓。
花樓生意夜夜爆棚,那些稅收全部包含在了酒水中,但也無人在乎,只因這裡沒有那麼多煩人名目。
溫言帶人逛花樓,那氣質,妥妥不是生澀童子雞。
宛城招牌最響的雲良館,溫言一腳跨了進去,龜奴人來人往眼毒,一瞧溫言是上等客,立馬安排上好的包房。
溫言一顆銀豆扔給他,
「來三個吹拉彈,難看的不要,清高的不要,年紀大的不要。」
「好嘞,小的明白。」
龜奴就知道自己沒看走眼。
除了寒酥,其餘幾個都複雜的看著她,大駙馬很熟悉流程啊。
包房外,有雙眼睛盯著裡頭,看到貴客特別的愛好,眼有些抽,但這愛好也不算少見,個別客人就是喜歡勸人從良,扮演拯救者要罵醒他們。
監視的眼睛看了一會兒,沒有問題就離開了。
房內,溫言命三名男倌人訴說自己是如何到這個地方來的,講得好,她有賞。
溫言一副來聽悲慘故事的模樣,倌人最喜歡這種客人,只需要動嘴編謊言逗開心就好,三個男倌人開始爭先說,
「停,咱們玩個遊戲,我指到誰就誰說,從你開始,藍衣服的那個。」
因為溫言的亂指序,只說上三四句話就喊停換一個,來不及圓滑的編造謊言,只好撿自己熟悉知道的事情說出來。
等外頭監視的眼睛又來監視時,看到客人拿著一碟花生米,扔到誰面前誰就接龍哭訴,旁邊還有點香計時,監視的眼睛暗想,這人玩得怪花的,沒作多停留又走了。
「有沒有更香艷的,都這麼點小家小戶的事情,沒勁!」
「有有有。」
收到銀豆最多的倌人,說出了不久前在這裡發生的一件勁爆事,刺史宴客遭遇扮演倌人的刺客刺殺,那刺史竟然比身邊侍衛還厲害,最後還把女刺客給姦污了。
溫言聽的眼睛都亮了,三顆銀豆扔給他,
「說,繼續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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