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雲昭意外好脾氣,他並沒有生氣溫言的烏鴉嘴,溫言的安排,很妥當,小河一個女孩子,不適合在江湖過舔刀的生活。
「咳,好多了,謝謝你們為本官冒險,想要什麼,儘管開口提。」
「在下並無求恩意,只要大駙馬安康,在下便安心。」
祁雲昭只求曹知勉落馬,為祁家討回公道。
「你放心,本官不會放過曹知勉。」
溫言給他承諾,
「如此,多謝大駙馬。」
祁雲昭望著溫言,挺拔如松的身姿,雙手抱拳感謝。
聚義山莊的人離開,溫言後靠在軟墊上,姜伯漁餵她喝藥,解藥要連續服用小半月才能清除毒素。
「魚兒啊,這藥也太燙了些,本官的嘴也是嘴,你愛惜些。」
人好多了的溫言,又開始不著調,還給他取別名,姜伯漁告訴自己,她還在生病,不要和她計較。
吹涼了藥後,一勺接一勺餵她喝下,讓她沒空說話。
溫言用眼神控訴他,姜伯漁那張漂亮的玉樹臨風臉,沒有太多的表情,只唇邊微微勾起,在她喝完藥後,不給蜜餞吃,
「換人,我要換人,這日子簡直沒法過!」
溫言氣得那枕頭砸他,但軟綿綿的沒力氣,枕頭只掉落在榻下。
姜伯漁撿起枕頭,拍去灰塵,然後拿走墊在室內的貴妃椅上,直接躺下午睡,不理溫言的叫喚。
溫言對這個不稱職的侍衛,非常有意見,但奈何身體還有恙,只能受氣。
只是,傅明庭為了防止再次出現同樣的事件,寒酥不能離開廚房,飲食實在容易被鑽空子。
姜伯漁,貼身照顧溫言,她被迫開始自己穿衣洗臉,沒有人再伺候她。
冬日裡不需要日日沐浴,姜伯漁晚上端來熱水給她洗漱,潤完臉後,她開始泡腳。
驛站房間有限,為了護衛溫言的安全,姜伯漁就住在溫言的通房間裡,吃住都與她一起。
晚上的睡前洗漱,溫言在泡腳,姜伯漁在擦他的劍,溫言見他日日保養這柄劍,就問他什麼時候開始習劍的。
姜伯漁告訴她會走路起,他就被教導握劍了。
「那你過得不是很慘,那么小就天天早起,哎,你抓過麻雀沒,我小時候可喜歡抓了。」
「師父不在的時候,我會偷偷打麻雀,烤了它們吃。」
「哈,你也會幹這種事,我偷偷烤麻雀被我娘發現,後來都沒吃上過。」
或許是回憶童年都比較幸福開心,兩個人都打開了話匣子,等溫言全部弄完躺床上後,她還在問他為什麼要幫莊穆凝。
在洗臉的姜伯漁,沒多想,
「師父命我下山,師妹的遭遇令人惋惜,讓我救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