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言,我想我是喜歡你的,可是否要留下,我還沒想好。」
他沒法向他師父交代,比起鋤強扶弱,他更喜歡帶有權利的去除威脅溫言的人。
挑戰危險,想來是習武人無法拒絕的誘惑。
有溫軟的唇的吻上了涼潤的唇,溫言很想留住他,手撫住他的臉頰,閉眼投入的親吻他。
原本躺著的人,來到了姜伯漁的懷中,克制又忍不住的纏吻。
黑暗狹小的通房內,溫言的手指劃在堅硬的背脊上,克制的不發出聲,唇上咬的都是深齒印。
姜伯漁持續不斷,溫言實在沒能忍住,小貓似的悶哼了幾聲。
室內春的燥動,一點都沒泄漏到室外,只是,自此後,姜伯漁看溫言的眼神發生了改變。
一切,都是默默在發生。
莊穆凝的下落,從雲良館的老鴇嘴裡撬開了,她提到了李老,猜測莊穆凝被送給了他。
老鴇收過好幾個烈性女子給李老。
審訊到這李老是誰,老鴇突然就死了,七竅流黑血。
線索又斷,溫言和傅明庭一籌莫展 ,倒是葉三娘見傅明庭愁的臉色不好,主動提,她可以幫忙。
之前關押莊穆凝的地牢內,溫言躲在姜伯漁的背後,探頭看葉三娘手中小香爐里爬出的一支蜈蚣。
蜈蚣在血跡里待了一會兒,接著就跑出去,葉三娘跟在後頭,解釋說這蜈蚣可以嗅出接觸過莊穆凝的人。
一個不起眼的人,渾身抓撓,葉三娘拿出香爐,蜈蚣回來爬進去。
這個人,被姜伯漁先是點住穴道防止他自盡,再是挑去他左腿腳筋,寒慄的劍鋒沿著經脈要劃開,恐懼達到最大的人,開口了,
「李老,李公公。」
葉三娘手裡的蜈蚣又爬出來了,它來到癱倒在地人身上,溫言不適的跑出去了。
她蹲在地上,盯著一株小草看,想要把腦海中的一幕趕出去,肩上落下一手,溫言身體一抖,傅明庭戲謔的看著她,
「溫大膽,你就這點膽子啊。」
「你老母!」
「啪。」
扇敲頭,溫言面色依舊不大好,傅明庭和她一起坐在廊下,
「你怎麼都不怕?那東西好噁心。」
「要是我也走了,這事還怎麼查,現在知道先生的好了吧。」
「沒你不行,先生,我覺得身體好癢,又好想吐。」
「以後讓三娘多拿出來讓你看看,習慣了就好。」
「你變態啊!」
溫言趴在欄杆上,還在乾嘔,傅明庭瞧溫言平日裡凶的跟母老虎似的,實則是個嬌滴滴的怕蟲姑娘。
一帕子淺青色的冬瓜糖出現在溫言的視線里,她抬頭看去,姜伯漁抱歉的看著她,讓她看到了血腥的一幕。
溫言捻起一塊塞進嘴裡,淡淡的甜味止住了她的不適,沒有任何的話語,只是眼神的接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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