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容華死了,溫言可不想有髒東西沾身。
「多去看望王妃。」
「不是吧,她打我怎麼辦。」
「你自己想辦法。」
沈棠眼神靜幽幽的盯著她,
「你去過別院。」
「你有什麼證據。」
「你的馬掌釘,馬房新主還沒打掃。」
「那又如何,朋友吃飯罷了。」
沈棠笑了出來,溫言莫名的就想到了那隻黃鼠狼的笑,
「宗人府進出會有記錄,到時本王會查看。」
「你可真討人厭。」
「再多說一句,讓你侍衛人頭落地。」
溫言心裡在罵他祖宗十八代,也在罵自己吃什麼飯,看吧,沾上大麻煩。
那蕭羽蓁是誰啊,那可是殺人不眨眼的女羅剎。
又是一個休沐日,溫言帶了瓜果進去。
蕭羽蓁見到她,眉皺起,
「你又來幹什麼。」
溫言拉過一把椅子,開始剝石榴,
「被王爺逼著來陪你說話。」
「哼,那軟蛋,只會做這種事。」
「蕭將軍,你說說唄,怎麼就嫁給他了,沈衍說你是貪圖他美色。」
蕭羽蓁睨看她一眼,本不欲理,但被理解為她看上沈棠的美色,簡直侮辱她品味。
腳勾出凳子,
「沒刀怎麼吃梨?」
「我見過一個朋友,他可以手掰梨,都洗過了,很乾淨。」
溫言怕拿刀進來自己小命不保。
既然洗過了,蕭羽蓁直接啃來吃了,以前她可不講究這皮不皮的。
「就沈棠那白弱軟身板,以前年輕那張臉還能看,但本將軍是誰啊,軍中男人看多了,人中極品可不是他那樣。」
「快說說,我想聽。」
溫言眼睛刷亮起來,蕭羽蓁也許久沒個人分享了,眉飛色舞講起來,軍中各種類型的好男兒。
一次大意後,溫言再也不敢托大,去哪裡都有姜伯漁陪同。
姜伯漁在院門外等她,銀冠高束,一身黑色勁衣,腰間銀圓皮帶扣帶著劍。
一片寒涼色中,他顯眼至極。
有列人馬疾風而來,黑紅色的武官袍使人見之避讓。
為首的人經過,冷銳的眸子打量了一眼這個侍衛,緊接著匆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