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什麼不可說的,溫言複述了一遍蕭羽蓁的軍旅生活,
「大駙馬,只有這些嗎?」
「沒別的。」
溫言離開前,想開口問那兩個司衣衛蘇沉有沒有被誰為難,但話到嘴邊卻是,
「以後鎮府司有短缺的,來戶部找本官。」
兩名司衣衛對視一眼,驚喜道,
「多謝大駙馬。」
他們鎮府司辦案,不知道得罪了多少人,每次俸祿,都是最晚發下的。
其他部門有的福利,他們都沒有。
午膳剛過,外頭下起了大雪,從外頭公幹回來的司衣衛們,踏進屋內拍身上雪,有人納悶問道,
「今日屋內怎麼這麼暖,大人又拿自己的薪炭送過來了?」
「齊哥,以後對戶部的人手輕些,大駙馬給我們補了薪炭。」
「什麼風把這位貴人吹來了。」
有人跟他咬耳朵,小聲告訴他蘇大人和大駙馬是表親。
早說呀,有這層關係,他們早可以去找大駙馬了。
十來個炭盆燃著,脫了外衣,手不凍了,墨也順滑了,不用舔舌。
蘇沉從外頭進來,就感受到一陣熱浪撲面,疑惑一閃而過。
等給溫言做問話的兩個司衣衛,把卷給他,又喜氣洋洋告訴他溫言給補了薪炭,還說以後有短缺的可以去找她。
明明就該是正常有的,卻總是被扣留,司衣衛,在外頭看著風光,裡頭,實則心酸。
蘇沉平靜說知道了,讓他們忙去。
等他們離開,蘇沉盯著案上的卷,盯看了許久。
蘇沉這日按時回去了,玉塵站在門前,看見他立即上前告知,蘇夫人來了。
大風雪,皇親家宴,兩者加在一起,溫言的心情很不美。
家宴的地點,在長樂殿。
溫言下差後,沒有回去,直接在馬車上換衣,簡單梳了頭就去赴宴了,這種家宴,早到也不能遲到。
果然,等她到長樂殿,已經坐了不少人。
沈確不在,沒個人問這種家宴規矩,她只好問了沈棠。
她和沈確成親在一起時日太短,之後又去了南巡,沒有和皇室人接觸過,除了最近的恭親王一家。
皇室成員,可不止女帝和恭親王兩家子人。
先帝有八子女,除卻女帝和恭親王,另外六位,活著的還有兩個,都在封地,不昭永不能回。
先帝的兄弟姐妹活著的還有兩位,華陽公主,昭和公主,她們兩家攜帶夫婿子女。
今日出席的還有二皇子的未婚妻柳雲依,和三公主的未婚夫冷陽。
就溫言和沈棠兩個人是單獨來的,沈棠是女帝胞弟,無人找他不快,於是就只對著溫言道三道四。
和沈確成親短,又異地分離,溫言怎麼看怎麼好欺負。
但溫言可不是軟包子,每每被問到和沈確的問題時,她要拉上沈棠,
「王叔,你什麼感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