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什麼品味,土狗更土了。
童羨是跟著季應祈出生入死的好兄弟,是他派系裡的人。
兩隻狗的事,她自然會保密。
溫言離開,腦中想的都是該如何向女帝匯報,腹中一直在打稿。
見到了季應祈,她把沈確給忘記了,還有其他所有人,也都記不起來。
宋顏為救沈確受了重傷,沈確一直在她那邊,溫言都沒有過問,她給忘了。
就是離開沒見到沈確,她心下也沒有太多的情緒,忙嘛,很正常。
溫言把自己帶來的很多用品都給了季應祈,給他家徒四壁的帳子填滿,他堅持了,而她沒有。
溫言不停打著腹稿,他們已經結束了,不能再想。
戰勝歸來,沈確發現溫言已經離開,沒有留下一句話,失落下去找季應祈。
來到他帳中,看到溫言的東西全在這裡,沈確納悶問怎麼回事,
「老子那張黑熊皮子被她拿走了!」
季應祈咬牙切齒,那可是上上等的皮子。
沈確笑出聲,兩人的強盜作風,很相似,既然是交換,他也沒再過問。
季應祈的肩上,趴著只奶狗,脖子裡還有根銀鏈子,沈確好奇看著,
「我兒子銀魚,來,打個招呼。」
季應祈揮著狗爪,沈確被他話嗆到茶水,不會是在這裡太久,腦子給待壞了吧。
軍中是有變態,但養狗兒子頭一次見。
沈確向季應祈說苦悶,說溫言不在乎他,心裡只有女帝和朝廷事,那麼多天沒有說上話,她都不找他,也不問他宋顏的事,還不等他回來就離開了。
「那你不也沒找她,你和宋顏到底怎麼回事。」
季應祈把奶狗抱到懷裡,手指捋背毛。
沈確沉默了一會兒,說只是感動宋顏為他擋刀,季應祈嗤笑出來,在沈確不解的目光中,他說道,
「大皇子,又不是沒人替你擋過刀,怎麼就她特別了,你還抱著她急跑。」
大家都是男人,心裡怎麼想的,能不明白嗎。
沈確抿緊了唇,季應祈這話透著意思,溫言應當也看到了,
「所以,溫言誤會了,才冷淡嗎。」
「是誤會嗎?」
沈確不悅的看著季應祈,後者嬉皮笑,又去摸他狗兒子。
「你們三天不在軍營,去做什麼了。」
「去做除害英雄了呀,不然哪裡來的熊皮。」
「聽守兵說,你們是走來的?」
「你才想起來問,走了整整一天。」
「溫言沒抱怨?」
「大皇子啊,宋顏確實可以,但不代表其他人吃不了苦。」
「你怎麼回事,和你說話怎麼這麼沒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