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去找宋顏,和她說話有勁。」
「誰招你了,陰陽怪氣。」
沈確站起來,隨處走動看看,發現溫言把自己的所有物品都給了他,大到箱子椅子衣架子,小到筆墨紙硯。
就是被裘軟枕,也全部在這裡,連她的茶具盆器也有。
走著走著視線往下,看到腳下地毯,他無語,怪不得替她說話,原來是被收買了。
這帳子,比他那裡還暖。
沈確是個有風度的人,做不出要還的事情來,見他抱著狗不撒手,還貼貼臉,覺得他不正常了,撩帳子趕緊走。
季應祈環顧自己的帳子,笑容浮現,
「崽崽,來看看你娘還給我們留了什麼東西。」
多個箱子打開,改過尺寸的好料子裡衣和外衣,有件女子裘衣改良過,做成了件上衣褂子,上頭有別致的盤扣,每顆扣都是金扣,急用時可以扯下。
許多的巾帕,浴巾,沐浴用品,就是軟鞋,也有好幾雙,看得出來,是新趕製的。
和送給他的絨線衣都一個針法,只會單面繡縫。
箱子裡還有許多的茶葉,吃食,在最底下,藏著一個小盒,裡頭放了好幾樣值錢首飾。
真是個傻瓜。
始終不接受國公府送來物資的季應祈,抱著奶狗一起上了軟床,馨香的味道,讓他有了好眠。
溫言手上的那隻鐲子,她拿下放在了盒中,傅明庭說的沒錯,她只能靠她自己。
溫言變了,不,應該是成長了,她不再期待誰會愛她入骨,而是把目光徹底放在朝堂上。
只要她站得夠高,自然會有愛她的人。
回到大都,溫言被召見,急匆匆去見女帝,等她從皇宮出來,已經是夜裡。
「先生,我回來了。」
傅明庭轉頭去看院門口,溫言站在那裡,目光沉靜,夜色里,她的疲憊,很明顯。
站起來的傅明庭,朝她笑道,
「累了吧,先去休息,明日再說。」
溫言搖頭,與他一起進書房。
溫言說了許許多多,西北,女帝,宋顏,以及,她即將出使燕國。
傅明庭看到她喝茶的手腕上,沒了手鐲。
溫言不見姜伯漁,問他,
「先生,伯漁呢?」
傅明庭告訴了她一個壞消息,姜伯漁自年後就一直沒有回來,他派人去他的師門,卻發現都是屍體,不見姜伯漁蹤跡。
經調查,發現是大內高手所為。
傅明庭猜測,可能和李容華有關。
溫言嘆息,救人惹來滅門,不知是否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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