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溫言是不是早認識!她為什麼對你這麼好!」
好到讓他嫉妒。
「是啊,比你早多了。」
季應祈躲過沈確襲來的拳,給了他腹部一拳,
「怎麼沒聽你們說過!」
「有什麼好說的,和我沾上關係,能得什麼好。」
季應祈在大都非常受歡迎,陸北看上他後,把靠近他的女子全部打擊了個遍,瘋子名由此傳出。
眼中的黯然,使得季應祈看上去沒有意氣風發,只有沉穩,他年紀輕輕成為了三品雲麾大將軍,但因為陸北,他有家不能回。
沈確突然的心中不是滋味,腹部吃痛的悶悶道,
「那溫言對你也太好了些,什麼都沒給我留。」
季應祈笑出了聲,笑的眼周全部都放鬆,
「你活該。」
兩人出了一身汗去湖邊洗澡,冷颼颼的凍著洗,看到季應祈胸口一直戴著的狼牙不見了,
「你的護身符呢?」
「打熊弄丟了。」
「這麼不小心?」
「你試試面對那熊,很可怕啊,都成精了。」
「賠你熊皮,把溫言的東西還來。」
「不給,我的。」
等穿衣時,沈確瞧著不對勁,扒開季應祈的衣服,摸他裡衣的料子,大怒,
「操,你穿女人的裡衣!」
衣襟上都有繡花紋。
「老子知道自己是男人就可以了,穿女人衣服有什麼。」
「你脫下來!」
「不脫。」
季應祈連溫言的衣服都穿,沈確想打死他,心裡在怪季家,讓他飢不擇食連女人衣服都穿上了。
也幸虧是穿在裡面,外頭看不出。
回去後沈確拿自己的裡衣送他,季應祈嫌糙,不要。
穿女人衣,養狗兒子,怎麼看季應祈怎麼不正常,沈確覺得自己可能對他缺少了關懷,決定要引他走回正道。
只是,當沈確空下來撩季應祈的帳子,看到他匍匐在地上,和小狗在頂頭玩,沈確覺得他可能,真的變態了。
當晚,沈確拉著季應祈去了鎮上一戶富裕人家裡,有個頗有姿色的年輕姑娘,含羞帶怯的看著季應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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