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她從來不會盤查我身邊的人。」
宋顏對伺候沈確的幾個貼身宮女,抱有敵意。
皇子身邊有女人,實在太正常不過,宋顏還沒有從之前西北時,沈確只有她一人的狀態里清醒。
天家人,痴情會有,但忠於誰,那就是笑話。
沈確身邊人少,但不代表他不正常。
宋顏被阻在門外,烈日也暖不了她的身體。
她知道他的身份,肯定不止她一人,但他就是把自己心給挖空了,誰也不給住進去,待她和其他宮人,沒什麼區別。
夏日裡的休沐日,溫言不出門,一整日都待在傅宅,傅明庭擁有很大的一個冰窖,夏日供冰很足。
傅明庭的書房也不知怎麼設計的,在四個屋角里放上冰塊,整個屋子都能感覺到涼意。
溫言就賴在這裡不走,就是午睡也在這裡,抱著毯子占了一張小塌睡。
無論傅明庭怎麼趕她,她就外衣一脫,毯子蓋好,傅明庭是個正派守舊禮的人,只好自己去了外頭受熱。
等她睡醒,才進自己的書房,傅明庭都快要產生錯覺,這裡不是他家而是溫言的地。
彩娥端著冰鎮過的西瓜送進來,瞧見傅明庭在繪畫,溫言在手作一盞燈,兩人各占了空間,在專注自己的事。
「少爺,溫大人,今日莊子裡送來的西瓜特別脆甜。」
「彩娥,搗爛半個西瓜,我要喝瓜汁。」
「好咧,溫大人,要加冰塊嗎?」
「要。」
傅明庭頭也不抬,凝神在描繪。
溫言放下手中竹條,洗了手後吃瓜,來到傅明庭這邊看他在畫什麼,待瞧見是一串水靈靈的葡萄,
「昨天的葡萄有看起來這麼水靈嗎?」
「繪畫是藝術,不能和實際物相提並論。」
最後一筆勾完,傅明庭擱筆,
「你跟著我這麼久了,還是這般無知,說出去丟我臉。」
「你們今晚是不是有同窗聚會,我也要去。」
「你又不認識,去了做甚。」
「你們這些讀書人,最會挑地方,嘴也叼,我要去,我就要去。」
「那先說好,他們不知道你是誰,不准擺臭架子。」
「好說好說,地點在哪裡?」
溫言慶幸自己跟著來了,這群讀書人,果真會玩。
郊外的小溪邊,搭建了一處舞台,隔著河流的岸地草坪上,布置了矮桌墊子,周遭有豎立起來的花草造型掛燈。
舞台的左右和背面,掛滿了燈籠,倒映著水面亮彤彤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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