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彥川,你幹嘛拿走。」
「你身上拿這麼危險的東西,想做什麼。」
一把細長尖銳的錐子,放在書桌桉面上,溫言拿起來,把它塞進扇子形狀的空盒內,平日裡它都偽裝成扇子插在溫言腰間。
「防身啊。」
「你不需要。」
謝雲拿走溫言手裡的危險物,鎖進柜子,鑰匙收好,他轉身握住白柔的手,
「夫人,不管發生何事,我都不准你做傻事。」
溫言垂下眼,顯然沒聽進去,謝雲雙手捧住她的臉抬起,
「答應我,你不會做讓我擔心的事。」
「我能做什麼事。」
溫言不承認,謝雲嘆氣,將她擁進懷,
「對不起,牽累到你了。」
「說什麼傻話,我用你們的勢也幹了不少事,我可不會既要又要。」
「夫人,如果有那麼一天,我希望你簡單活著,不要勉強自己。」
「你這個要求太難了,我恐怕做不到。」
溫言雙手環在謝雲的腰間,頭倚靠在他的肩上。
「夫人,我抱你回房吧。」
「會不會太為難你的腰。」
「我看你是又想挨一頓。」
謝雲橫抱起溫言,走出書房,夜色濃稠,不見明月。
夜風吹過謝雲的發稍,露出光潔的額,溫言抱著他,
「我有沒有說過,你在我眼裡是個很棒的夫君。」
「不是欺負你的壞蛋了?」
「我以為你喜歡那個調調。」
「那你演的可真不像。」
「哪裡露馬腳了?」
「我送你的花,你沒扔,而是用來泡澡。」
「我那是節儉。」
「隨你說嘍。」
「你當時還是很可惡的。」
「你喜歡啊。」
「所以說你可惡。」
「識破你欲拒還迎就是可惡,這夫君當得可真難啊。」
「亂講,明明是你對我圖謀不軌。」
「就當我是吧。」
「什麼就當,明明就是。」
謝雲低頭時的眼眸,很溫柔,
「好好好,就是。」
溫言臉頰貼在他胸口,露出笑容,
「就是你對我生出愛慕心,強取豪奪逼我就範......」
「差不多點得了,誇張到離譜。」
謝雲把溫言送進房,讓她先睡,溫言嘟嘴要親親,謝雲彈指在她唇上,
「你就是既要還要,親了你又要拉我干別的。」
溫言嘿嘿笑,被識穿,只好乖乖先睡。
謝雲俯身在她額上落下輕吻,